“小金莲似邪魅之妖!“
“杨柳腰犹如绊马之索!“
“风情眼逼我戴尘世之冠!“
“一双玉臂万人枕!“
“半点朱唇万人尝!“
“管他姓张姓李姓赵!“
“鸳鸯枕上唤~娇娇!!“
曲终,吕举人之妻罗绢花悲愤举起铜锣,砸向戏台,哭着奔向后台。
“哐~”一声巨响,台上台下一时静默。
片刻后,台下喧哗四起,掌声喝彩声连成一片。
好~这等好戏!!
“再演一段,再演一段啊!!”
“这比雄壮之戏更激昂!这是何处之戏?”
“让刚才敲锣的女子一同登台,小爷重重有赏!”
铜钱、碎银、食物纷纷洒满地面。
此乃吕家班历年献艺,所得赏赐最多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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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状元身为班主,见台上混乱,仍能镇定自若。
他疾步登台,立于吕举人面前,赔笑向观众鞠躬致歉。
鞠躬完毕,他向小儿子示意,急忙拉着神情恍惚的吕举人走向后台。
吕秀才这次未失态,敏捷翻上台,拾起铜锣,将其凹面翻转,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拾起地物放入锣中。
“吕家之事。。。颇为棘手啊。。。”李火旺走向马车。
他自然知晓罗绢花在匪窟所受之苦,然而此事他无力相助。
方至马车旁,目睹吕状元正用烟杆猛击大儿子的头颅。
“她是你的妻!你台上如此诋毁!丢的是谁的脸!是你自己的脸!
是吕家的脸!“
吕举人忽然出手,夺过烟杆,使吕状元踉跄,眼神中透露出陌生。
“丢脸!丢什么脸!我们都是下贱戏子!还不够丢脸吗!!我们已是底层中的底层!遇到风月场所的女子都要尊称姨!还有比我们更丢脸的吗?“
“你没见她在匪窟的嘴脸?她与那些匪徒嬉笑的贱态!”
“她。。。甚至当着我的面,与匪徒行那苟且之事!爹,我憋屈,太憋屈了!憋屈死我了!!"
悲愤满面的吕举人跪地,不断捶地。
“我为何向他人赔笑?你还不明白?还不是为了吕家!若非我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