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看出我在试探他,如果他真的想杀冯百,肯定就直接动手了,可是他没有动手,并且声称他没想杀冯百!”
“其实不只是这次试探减少了他的嫌疑,就拿他因为那幅画,派人追杀冯百这件事来说,也是疑点重重!”
“这件事只是冯百的猜测,按冯百所说,他是在搬家之后,无意中得知梁进在派人暗中打探他的消息,认为梁进想要杀他!”
“试想一下,如果你们是梁进,想杀他的话,你们会怎么做?”
吕素衣道:“我会打着请他再次为我作画的幌子把他请到侯府,等他来了之后,再杀他!就算当时不知道他的下落,只要我对外宣称请他作画,他应该不会拒绝!”
叶雨兰和林千雪不约而同道:“我也会这么做!”
陆江道:“我也是!因为这样做,不但让冯百来不及防备,而且把他引至侯府,他也难以脱身!”
“梁进应该也能想到这些,可是他却冒着打草惊蛇的风险,直接派人去探查和追杀他,这实在有些反常!”
“所以我认为,梁进并没派人追杀他!”
叶雨兰、林千雪、吕素衣各自互看一眼,纷纷点头表示认可陆江的分析。
林千雪道:“也就是说,梁进没有因为那幅画追杀冯百,说明那幅画里,没有梁进所担心被别人看出来的秘密!”
“画里的那个腰带,可能只是个普通的腰带,只是凑巧没有在那种状况下出现弯折!”
“就算那条腰带里真的有一把软剑,梁进与使用软剑杀死林璋等人的,也不是同一个人!”
“看来,是某些人也知道了那幅画里的内容,所以借此机会,把梁进栽赃成杀死林璋等人的凶手!”
陆江道:“也许某些人,不只是想栽赃梁进,也想为了保密,干掉冯百!”
“保密?”吕素衣有些疑惑,“这幅画上,还有什么秘密?”
陆江道:“就是那条藏了软剑的腰带啊!”
叶雨兰道:“可是根据你刚才的推断,是某些人在栽赃梁进啊,这与保密有什么关系?”
陆江道:“也许那个幕后主使,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这把软剑的主人!”
林千雪道:“我有些糊涂了,就算腰带里真的有软剑,那软剑的主人也是梁进啊,可是刚才你已经认为,梁进并非幕后主使了,为什么又说他想为软剑的事情保密?”
陆江道:“我没说软剑的主人就是梁进啊!”
吕素衣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陆江道:“你们可不要忘了,那幅画上面,除了梁进之外,还有另一个人,裴盈!”
吕素衣、林千雪、叶雨兰不约而同地面露惊色,又不约而同地恍然大悟!
叶雨兰道:“对呀!那张床上有两个人,他们两个,都有可能是那条腰带的主人啊!”
林千雪点点头,“咱们之前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梁进的身上,全然没去怀疑裴盈!”
吕素衣道:“经过刚才的推测,已经基本确定,咱们正在调查的那名用软剑的高手,不是梁进了!那么,那名用软剑的高手,就只可能是画里的另一个人,裴盈了!”
陆江道:“这样也能解释冯百被追杀的事情了,裴盈不敢直接诱骗他去侯府杀他,否则就会被梁进察觉她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