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爱妻呢?让她听到会多么伤心啊?”
那个紫发面具女人猫哭耗子假慈悲道,看来她又是故意引诱师父说给画面外的邬月听的。
“我说的是实话是,梅梅,你在床上真的比她强太多了,没跟你造爱之前我都不知道欢爱还会有这么多的花样,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师父赞叹道,估计打死他都不会相信有朝一日他背着邬月说的话会被邬月原汁原味地听到。
梅梅?
没错了,就是那个梅梅美容美发店的老板娘。
其实虽然她故意戴着面具掩人耳目,可是刚才当我看到那几缕紫色长发时就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她的身份,毕竟我原本就知道她跟师父之间的兼情。
“哼,那还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还不过来舔我的小骚洞?信不信我一会儿再把你绑起来滴蜡烛烫你?”
忽然那个戴面具的梅梅变了声调,高声呵斥道。
谈何容易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你这不是刺激我吗?让我憋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早晚会被憋出毛病来的。”
自己又不能说自己家里就左拥右抱两个大美人,还要继续装处男,只好不满道。
“嘿嘿,唐强啊,你啊,长得比我帅,比我高大,想找个炮友发泄还不容易?”
也不知他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在暗讽我。
“帅有屁用?我们车队就没几个女人,有也是既老又丑的会计……出纳……还有仓库的保管员,哪像你们三车间一堆女人。”
我继续装出一副艳羡的模样说道。
“我说唐强,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可真是端着金碗要饭吃。”
毛龙急道。
“什么意思?我哪里来的金碗?”
我故作不解道。
“第一美女邬护士你能天天见,天天去她家,你的福气不知道羡煞多少厂里的男人们。
放着这么好的条件不利用,你还发愁没有炮友啊?”
毛龙羡慕道。
“你又开始瞎说了,她可是我的师母,我师父的女人,跟她做那种事?我想都没想过。”
我一脸强色道。
“什么师母?又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你要是真为她好就应该让她品尝品尝不同男人的不同的滋味。
总不能一辈子只吃一种味道的菜吧?多可怜啊?”
毛龙越说越离谱了。
“快别再说了,师母跟师父感情好得很。
根本不可能的事。”
我喃喃低语道,语音明显缺乏了底气。
因为我忽然想起那晚偷听到的师父跟邬月之间的电话,好像师父真的不能够满足邬月的性需求。
而且好像他还有早泄的毛病,很少能让邬月达到高朝。
“感情好?玉姐跟他老公也感情好的很,还不是天天缠着让我日她?”
毛龙不屑地说道。
我发现自己的内心有渐渐被毛龙慢慢说动的迹象,再这么任他说下去,我恐怕真的要被他说服对邬月起浪欲之心了,于是我赶紧制止他道:“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哎,唐强,说句难听的话:像邬护士这样的大美人就是你不想对她动手,别人也会动手的。
据我所知盯着她的人可不少呢。
听说她们医院有个陈主任最近好像盯上了她,每次值夜班都跟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