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挣扎得有多激烈,只要玉道沦陷,她就会像被人点了洞一样的失去所有力气,而再也不会有所反抗。
也就是说,只要能成功地插入,邬月就只有乖乖就擒的份。
昨夜我就吃尽这个层峦叠嶂的苦头,也尝尽了这个层峦叠嶂的甜头,现在我当然可以放心享受了。
这也是刚才连她的上衣和短裙都顾不上脱就匆忙插入她体内的原因。
事实也的确如此……邬月凌空横躺在盥洗池的上方,除了用双手背着向下撑住水池的底部以外,她再也做不出其他的动作了。
她只能咿呀着嘴唇,挺着跨间突起的山丘,艰难地迎接着男人已经的进出。
我用左手从容地举起她的左腿,贪婪地看了眼那还穿在脚上的高跟鞋,将鲜藕般白嫩的玉腿高高地扛在肩膀上。
分开的大腿自动将短裙撑得形成被掀至腰部的状态,将两人厮磨着的性器展现得一清二楚。
我一边享受着长枪被紧紧包套着的湿润感,一边腾出右手伸向邬月的洋装上衣。
之前为了控制邬月,我的双手实在是忙碌,无暇去把玩她的上身。
而现在两人已经进入了抽送阶段,即使我将自己的双手绑起来,恐怕邬月也无心去挣扎了。
她的死洞已经被人牢牢地控制着,她全身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消耗在了被那根插入她体内的长枪上。
于是,我终于可以放心地……轻松地享受她的上半身。
我的手来到邬月粉红色的洋装上衣前,一颗一颗地解开她上衣的白色钮扣,直到最后一颗,而后我轻轻揭开那层粉红的外衣,在她的一阵娇喘声中展开了她的酥胸。
邬月那不断起伏的胸脯顿时展现在我的眼前,印入我眼帘的是两座被纯白色的蕾丝胸罩包裹住的乳峰,在那半透明的蕾丝杯下两粒嫣红的小樱桃若隐若现。
邬月本已被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冲击所震撼,整个人已经只能眯着眼躺在水池上艰难地喘息着。
这时忽地感到胸脯一凉,她内心一惊,勉强抬起上半身,睁开秀眸。
才发现自己那对饱满坚实的酥胸已经高傲地挣脱开胸罩的包围,颤巍巍地弹挺立在我的眼前。
原来我已经粗野地将她的杯扯到酥胸下面。
“别……”邬月残存的一丝理智促使她惊慌地叫出了声,可是她却没敢继续说出来。
因为到了这样的地步,再说些什么也无济于事。
她甚至可以透过自己双乳间的缝隙看到自己门户大开的跨间,那里,在她茂盛的密林深处。
我粗大的长枪正在卖力地进进出出着,将她那鲜红的洞肉搅得上翻下陷,肉红色的棒体因沾满了蜜洞内的爱液而变得闪光起来。
陷入这样的境地,难道她还能要求对方停止对上身的进犯吗?
迟疑间,我的双手早已来到她高耸的酥胸上,只用手指轻轻一碰,邬月那玉嫩的小樱桃便颤动了几下。
而后立即充血翘起,等到呃将邬月那对成熟的果实揉捏在手中时,她全身的性感神经都发出了爆炸般的感觉,昨夜那耻辱的记忆也被彻底唤醒了。
随着我的双手对酥胸继续着浪邪的玩弄,邬月难为情地发出短暂而尖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