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兴奋?”
“我兴奋什么?”
“为我成功毕业感到高兴啊!你是不是我亲嫂子啊?”
“就算你亲哥听了估计也是这个反应。”
上学毕业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
周枺都吊车尾吊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过了,按道理来说是应该普天同庆,但他们都……麻了。
被陆苡白说对了,周枺以同款兴奋情绪给她四哥打电话报喜的时候,周衍也是非常淡定。
只说了一句:“知道了,忙着呢。骚扰你嫂子去!”
这两口子,不愧是亲两口子。
周家对老幺宠是宠,但也不是没有限度的。
周枺花钱过于大手大脚,说是“败家子儿”一点不冤枉她。
所以周家长辈一致决定:每个月只给定额零花钱,多一分都不给,有需要想办法自己赚。
长辈们包括周枺的大哥、二哥、三哥都达成一致,贯彻得挺好,只有四哥周衍惯着她,不过也在合理范围之内。
超出了合理范围,周枺就打起了陆苡白的主意,因为知道她对自己没底线没原则又心软好说话。
谁曾想当年那么不对盘的两个人,竟然最后处得挺好,可以说是:最佳损友。
陆苡白给周枺起外号,“福来”、“福来”地叫,跟叫狗似的。
而周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调侃陆苡白是个“站街的”,尺度更大。
这几年她俩“狼狈为奸”,里应外合从周衍那顺钱,一笔又一笔的。
周衍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由着她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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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枺后来又在电话里和陆苡白啰里吧嗦说了一大堆。
陆苡白懒得认真听,直接手机开公放,扔到餐桌上,自己该干嘛干嘛。
周枺是个话痨,不用别人搭腔,她一个人能solo一小时。
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陆苡白也化好了妆,重新拿起手机,和周枺嗯嗯啊啊的,快速结束话题说了拜拜。
但重要信息陆苡白没漏掉:福来下周回国,准备好迎接。
届时周家一大家子要聚会,她有点头疼。
因为陆苡白和周衍的二哥周烬不太对付,当年因为那件事,她对周二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