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衙,知县王梓在后堂闭目沉思,身旁站了师爷李松白。
片刻后,王梓睁开眼睛。
“双方竟然没有起冲突?以那混小子的直性子,怎会是如此结果?”
李松白也在琢磨,听到老爷说话,连忙凑上来。
“大人,那陈兵跟他爹一个性子,却学会了变通,只是结局还是出不了大人的算计。”
“哦?怎么讲?”
“大人您想啊,陈兵跟那老家伙赌了一把,他怎么可能会赢?不说案子他断不了,就算能断,那老家伙的脸面不要了?岂容陈兵这小小的捕头好好走出村口?”
王梓捋着胡须缓缓点头。
李松白继续道:“如果那老家伙不认账,陈兵的性子便会发作,双方就会…”
“呵呵呵…言之有理,且等他们闹出些事情,老夫便可参他一本,官家岂能不高兴?”
“大人一箭双雕啊,妙哉!”
“呵呵呵…”
两人相对得意地笑起来。
陈兵此时正面对蹲在院子里的七个阚家村泼皮。
院子四周站了捕快们,持刀盯着。
阚良和阚栋也站在院子一角,冷冷看着陈兵。
“各位,如果现在自己站出来,本捕头承诺,可放宽惩罚,不然被我找出来,可别后悔。”
陈兵说完,等了一会儿,见几个泼皮低头无语。
叹口气:“阚先生可取个珍珠和一支软毛笔,在下有用。”
阚良一愣,看了一眼阚栋,见他不动声色,便点头同意。
其他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陈兵。
慕容杰和黄俊则很是兴奋,面对未知,她俩对陈兵有着莫名的信心。
很快,一个家人拿了珍珠和毛笔过来。
陈兵又命大牛和小顺抬来一张桌子,上面摆了蜡烛。
陈兵看了一眼慕容杰。
“你去将这珍珠仔细研磨,务必研磨成细粉。”
慕容杰高兴地接了珍珠跑走了。
陈兵把那把杀人的凶器,阚李氏家的菜刀,摆在桌子上,手上戴了手套,倒弄着观察了半天。
等慕容杰把珍珠粉拿来,便用毛笔沾了珍珠粉,仔细地在菜刀把上刷来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