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这个东西看不见摸不着,陈兵也无法琢磨其中奥妙。
听了吕薇的话,思索了半晌后颓然放弃。
两人捱到凌晨时分,起身整束装备,出门结了账,上马从南门出了城。
纵马跑了半刻钟时,吕薇转头四顾。
“这两个家伙不会跑路了吧?”
“哼哼,他们不跟着我,也是死路一条。”
话音刚落,从前面一片小树林中钻出了两个人,近前看时,正是神算子蒋敬和浪子燕青。
两人确认了陈兵和吕薇,便从路旁拉出两匹马,翻身爬上马背,跟在陈兵两人身后。
“你们想明白,跟了我,前途凶险,但结局可能会不错。”
神算子蒋敬笑道:“不跟着您,我们结局会很凄惨。”
“呵呵,你倒是挺会算。”
“在下趋吉避凶很是有一套的,不然也难从战场上活着回来。”
四个人说着话,因燕青肋骨断了,不能奔马,便放马缓行。
路途上放眼旷野,除了杂草丛生,看不到有庄稼生长。
晃到了中午,四人在一处路边的草棚子下打尖。
百里内只有这一处能喝碗热水吃口热饭的地方,并且还有辣喉咙的酒。
所以,这座野地酒店人满为患,草棚四周停了许多马车,好多人买了酒肉坐在自己的马车上吃喝。
陈兵发现,有四十几辆马车上都插了一样的镖旗,应该是某一家镖局走的镖。
许多精壮的汉子,端了酒碗,手里攥了干粮,一口酒一口干粮,吃喝的很带劲。
陈兵四人来得早,占了草棚下的一张桌子,上面摆了酒和炖的肉。
肉炖的很粗糙,陈兵都看到了肉皮上的毛发,让他难以下咽。
吕薇更不用说,只小口地咬着干粮。
蒋敬和燕青吃的很起劲。
有一个发须花白的老者,一身短打扮,腰下挂了弯刀,看样子是个镖师。
他慢慢走到陈兵这一桌,看了看桌上的酒菜,对桌子旁坐的四个人逐一审视了一番。
“几位朋友,这是要去哪里?”
蒋敬见陈兵和吕薇毫不理会此人,便放下酒碗,扭头看着老者。
“我等游走江湖,四海为家,居无定所。”
“那请问你们以何为生?”
蒋敬顿住,他摸不清陈兵的底细,自然无法乱说。
陈兵抿了口酒,抬头问:“你是何人?以何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