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夙不敢保证,这个毒什么时候发作,发作的症状如何。
他现在只能做最万全的准备,在隔壁别墅安置一批医学专家,配置了最好的药品以及抢救用物,不过他希望这些永远都不要派上用场。
“没关系,老公也说了,莱特斯还不敢让我死。”
毕竟按照权景夙说的,如果权景夙不娶荷瑟,不跟她结合,那么荷瑟身上的毒也无法解决,那到时候荷瑟一死,莱特斯不就没有后代了吗。
所以,姜挽绵觉得这个毒肯定需要特别的触发点,才能让这个毒发作。
而权景夙不松口,莱特斯不敢轻易让姜挽绵死。
因为姜挽绵死,莱特斯就会死,荷瑟同样要死。
除非,莱特斯想断子绝孙。
想通这些后,姜挽绵很轻松。
她这些时日都在研究医书,下个阶段,她可以开始对自己进行针灸,说不定可以将毒引出来,到时候再对症治疗。
“但宝贝也需要休息。”
不让姜挽绵拒绝,权景夙拦腰抱起。
深夜。
姜挽绵惑人的杏眸染着浅浅雾气,她掐着权景夙肩背,又顺着男人的手臂往下抓了几道痕迹。
软糯的声音染着哭腔,小脚愤怒的踢向权景夙,“这就是你说的休息,权景夙,你混蛋!”
缠着她要了好久。
根本不给她休息。
权景夙微微俯身,他呼吸灼热,鼻尖与姜挽绵的鼻尖相抵,深深嗅着女孩身上的香气,嗓音低沉沙哑,“出力的人是老公,宝贝只管享受就好。”
姜挽绵困了。
实在不想理权景夙,推着他离开。
但是男人纹丝不动。
姜挽绵哭诉,“权景夙,你还让不让人休息啦?”
权景夙掌心掐着姜挽绵的大腿放在腰间。
“会让宝贝休息。”
他低首,攫住女孩的本就殷红至极的唇瓣。
“最后一次。”
夜灯摇曳。
空气粘稠。
细细的哭声伴随摇曳的灯一起,度过漫漫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