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响着寒秋熟悉的声音,这是羌砾的声音,但说出口的话语却是过去的羌砾绝对说不出来的。
寒秋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浑身不由发抖。
“放心,现在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羌砾滚烫的唇瓣紧贴上寒秋的耳垂,性感的声音与气息一齐钻进寒秋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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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砾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过去和寒秋之间的交集,所以他想尽可能唤醒寒秋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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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事与愿违,羌砾说得越多,寒秋越是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
不仅嘴唇流血,眼泪还在无声地流,羊毛毯子湿了一大片。
这哪里像是洞房花烛夜?
羌砾不解的同时也有点火大。
怎么他都给寒秋小妾的名分了,寒秋还一副被强迫的表现?而且难过的样子比做营妓还夸张,怎么伺候他不如去伺候那群士兵?
羌砾放开了寒秋,骑在寒秋身上双臂抱胸,冷眼旁观。
嘴里满是铁锈味,寒秋透过模糊的泪水看着羌砾,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另一个人。
那人也是羌砾。
但那个羌砾不会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不会威胁他,不会强迫他,更不会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给他。
“你不是羌砾……”
寒秋颤抖的呢喃让羌砾脸色越变越难看。
“你不是……”
“我不是羌砾那我是谁?你说啊!我是谁?!”
羌砾一把揪住寒秋的头发,另一只手高高抡起,手掌带风。
寒秋紧闭双眼。
他觉得他会被打。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影卫,挨巴掌根本算不了什么。
但挨羌砾的巴掌,却是不同的。
他会痛。
不是身体痛。
而是心痛。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寒秋战战兢兢地扬起眼帘。
羌砾的巴掌悬在半空中,距离他的脸颊仅毫厘之差。
寒秋抬眸,与羌砾对视。
出乎他的意料,羌砾不是一脸怒容,而是红着双眼在看他,表情有点委屈,甚至是受伤。
寒秋有些看不得羌砾露出这种被伤害的表情。
他会心疼。
即便这个羌砾并不是他该心疼的那个。
“你……怎么了?”
寒秋朝着羌砾伸出手,想要帮羌砾拭去眼角的泪水,然而手却被羌砾用力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