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见安见此,将自己给她准备的红包拿在手上看了看,有些遗憾地说:“她还未同我说过生辰快乐。”
“?”谢良青将筷子拍至桌上,转头看他。
越见安轻笑一声:“你别太紧张,我只是想要句生辰快乐。”
谢良青蹙眉:“你想她以什么身份跟你说?”
“当然是朋友。”
越见安并不傻,他只是来向谢良青打听。虽然他刚刚差点未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都生辰了,想向朋友讨一句生辰快乐,这也不过分吧?”
谢良青摇头,神色恢复正常的同时,忽地问道:“越见安,你同苍舒关系如何?”
“还不错。”
谢良青挑眉,状似不经意间说:“这样吗?她天天在我这个做师兄的面前说你,我以为你们关系很一般。”他动手将那红包拿在手上,“我会帮你转交给她的。”
末了,他最后补充了一句:“生辰快乐。”
这句生辰快乐,就由他替她说好了。
“……”越见安并没其他表示,红包被拿走后,手上便换成了酒杯:“她身体怎么样了?”
“还可以。”
谢良青道:“我需要早些走,还得回去照顾她。”
“当然。”越见安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师兄照顾师妹是应该的。”
‘师妹’二字被咬得极重。
谢良青的手顿住,被这话说得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最后开口,也只是说:“当然应该,我是内人。”
越见安点头,琉璃酒杯上流光四溢,临安楼的光打在:“深有同感。”他伸出手指了指正在喝酒的孟林东,笑道:“我的师兄对我来说,也是家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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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刚说完,便有酒从旁利落泼来,二人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嘶——”,酒水砸地的声音,在几人同时耳边响起。
他们纷纷抬头看向始作俑者,就见始作俑者很无辜地咧着嘴,那被手捻着的杯盏还在空中呈现与地面平行的状态。
越见安将杯子放在桌上,手撑着桌面问:“宿行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宿行白:“手滑。”
谁会信他手滑?
宿行白大概也是察觉到话的不可信,又笑着补充道:“就是听了一些很好笑的话,手有些不听使唤,真不好意思,不过遇水则发嘛!”
他笑着将意思全表达出来。
众人围在身边仿佛是吃到了什么大瓜:“……”
这话、怎么说呢…简直是不要太得罪人了!!
偏偏闻烬走过来插嘴道:“宿行白,这是说了什么话让你听不下去了?”
宿行白‘啊’了一声,一字一句缓缓说:“也没什么,可能是我比较敏感吧?”
闻烬听了这句话,视线在几人身上转悠了几秒,最后嗤笑:“真是不得了了宿行白。”
“你连苍舒的师兄都敢一起泼,你可真完了。”
话说出,谢良青目光立马看过去,语气听着极为冷漠:“私人恩怨,能不能别扯上苍舒。”
“……”
这句话一下子让气氛降到冰点。
就在这时,孟林东慌慌忙忙地从人群中挤出,跟和事佬一样,调节气氛。
——“哎呀!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来来来!都喝杯酒!都喝杯酒!”
虽没有人愿意,但到底还是要给彼此一些面子。宿行白脸上挂着不走心的笑容,率先上前赔罪:“对不住了,我呢,手臂力量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