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布林顶着肩部的伤势,扛着夜莺来到一处无人小巷中。
他看着肩膀上贯穿的箭矢,眼中闪过怒色。
宇文布林这没脑子的蠢货肯定是故意的!就是公报私仇!
等着吧,等他完成族长的卧底任务回去,一定要让那莽夫好看!
“你怎么样了?”夜莺关切询问。
司马布林是她现在仅剩的救命稻草,要是对方出事,自己肯定躲不过巡逻队和守城队的搜查。
“我需要上药,你帮我把箭取出来。”司马布林嘶哑说道。
夜莺勉强撑起身子,掏出一柄短刃,将贯穿司马布林肩膀的箭矢前后切断,随后抽出。
身为文臣,司马布林什么时候受过这么重的伤?
他看着肩膀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迅速拿出一小盒黑色药膏涂抹。
这一幕他早有预料,出发时就从时珍布林那拿了一盒万能药膏。
随着药膏涂抹上,一股清清凉凉,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肩膀上的痛意也渐渐减弱。
“你说的地方还有多远?”司马布林沉声问。
他一个文臣,平常都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
要不是族地内没有适合当卧底的哥布林,他是绝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司马布林同时下定了决心,等回去后就在黄埔大学开办间谍系,专门培养卧底。
夜莺观察了周围环境,低声道:“快到了。”
“再过一个路口,咱们就安全了。”
说话间她心情难免有些激动,口鼻中往外喷的血都更猛了。
司马布林很担心还没到地方她就失血过多给自己弄死了,没有废话,扛起人就走。
一路有惊无险的躲过‘搜寻两人’的巡逻队,抵达目的地。
一座有些偏僻的独家院,刚到门口,就能听到里面女子痛苦中夹杂着舒服的哀嚎。
夜莺脸色一寒,低声道:“直接翻进去。”
司马布林点头,带着夜莺翻进院落,屋内男人与女人的深入交流一顿,随后灯光熄灭,寂静无声。
夜莺冷着脸,虚弱道:“鬣狗,是我。”
“夜莺?”
屋内响起诧异声音,屋门打开,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身躯见状,面容小帅,染着一头黄毛,耳朵上打着耳环,看上去潇洒不羁。
在他身后,仓促穿上衣衫的两名女子不安的打量着外面,见不是巡逻队才松了口气。
不是扫黄的就行。
绰号鬣狗的男人见到夜莺浑身渗血,脸色一变:
“刚刚我看到如俫先知的观音法相了,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