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柔弱的慕容凝烟不知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猛的推开萧逸轩的胳膊,“嗖”地站起来,声音虽轻,语气却表现出异常果断绝决:“已经晚了,你们为了所谓的江山社稷,就可以冷酷无情,不择手段?凭什么要拿我儿子的性命当你们的筹码与赌注?这辈子我都无法原谅你们!”
“烟儿,以前是萧大哥错了,再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慕容凝烟已经死了,我们也无法再回到过去,请你以后不用再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慕容凝烟目光冷冷地看着窗外。
“烟儿,你又何必作茧自缚?”萧逸轩是真着急了,声音里充满急切。
声音虽轻,只怪夜太静,隔壁禅房的敬慈师太一字不漏,听得真真切切,紧接着听见瑾瑜甩门而去。
萧逸轩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杂陈,原本以为好不容易找到多年朝思暮想的人,就能带她仗剑走天涯,却没曾想竟是这样的结局,烟儿这是要与我决绝?心情一下从云端跌进了谷底。
顿时,萧逸轩俯在桌子上,将头埋在双臂间,双肩抖动的厉害,像个被人抢走了玩具的孩子,悲恸的哭泣起来,充满了太多的委曲与不舍。
其实慕容凝烟走到门外,并没有及时离去,屋内悲伤的饮泣吞声,令她的心如刀割一般。
而她又何尝不是一样的悲伤与不舍?纵然有万分怀念过去,可是那又能怎样?毕竟曾经是一国之后,毕竟是仲寓、仲宣的母后,她又怎么能回得到过去?她明知孩子的事,萧逸轩做不出来,他是冤枉的,但她却不得不那样说,只有那样,他才能死心。可是谁又能体会她的感受?真的心痛的无法呼吸。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敬慈师太听见隔壁禅房的门响,悄悄从门缝看去,萧逸轩出了房门,一直走到寺院门口,回头看了好一会儿,红肿的双眼格外醒目,然后神情沮丧地走出院门。
当师太过去收拾禅房时,发现桌上放了一些银子和一只玉簪。于是,拿上这些东西便去找慕容凝烟,见同样红肿着双眼的她正在闭目诵经,师太说:“请恕贫尼眼浊,竟然不识您就是皇后,罪过罪过!”
“不知者不怪,再说从我踏进寺门那天起,就已经不是什么皇后了,师太何罪之有?”
“这个应该是陛下留给您的,收下吧!”
“他们权利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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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我拿走,就放进功德箱里了,这只玉簪您留下。”
“还是师太收着吧,槿瑜眼不见为静。”
“也罢,那我就先帮您收着。”
萧逸轩自打见了慕容凝烟,从紫金寺里出来后就一直在想,慕容凝烟说的没错,如果自己真的把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真的很在乎她,就应该想到战争会伤及无辜,如果不发动战争,不派人去利用李煜,她的孩子也不会有事,她是对自己和李煜彻底死心才选择出家。
在赵匡胤离宫的大半年里,赵光义处理朝政越发得心应手,深受群臣拥戴,代行皇权,万人之上的感觉极好,坐过皇位后,赵光义想到皇兄一旦回朝,这皇位还得归还,在心中暗暗开始有些舍不得。
赵光义整日绞尽脑汁的想,怎样才能稳坐皇位呢?有天他终于想到一个人来,或许此人能帮到他。
他就是因屡次贪污受贿被贬的赵普。
赵普本是赵匡胤身边的红人,很受赵匡胤器重。可是赵普自从当上宰相后,不仅贪污受贿变本加利,还独断专横,独揽朝纲,为人很是强势。
他曾在自己的政事堂里放了一个壶,遇到有他不喜欢的大臣递上来的文书和奏折,不论轻重缓急,看都不看,直接往壶里一扔,等到壶里装满后,再命人将这些文书奏折拿出去一把火烧了。
此事三番五次传到赵匡胤耳朵里,便对他很是不满,准备处置赵普,但又想到他毕竟是开国元勋,又在治国上多次出谋划策,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便暂时观察一阵子再说。
没想到正在赵匡胤对赵普的考察期间,还毫不知情的赵普,接下来又犯下另一个朝廷命官的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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