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眉一凛,褚俊疑惑道,“就是他?”
娃娃脸?
夏念也知道他不会信,由于上级长着一张年少的娃娃脸,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可他确实比夏念还要大上一岁的。
对于褚俊的怀疑殇季冷哼,“怎么不行嘛?”
殇季与褚俊交手的时候,觉得他真的很强,也清楚的了解到如果在纠缠下去自己一定会败,所以情急之下将身上的射出三枚暗镖,而暗镖之上涂抹的正是蓝殇。褚俊当时想不到他使诈,三枚暗镖也只躲过两枚。
相较于殇季再见到褚俊的不满,后者显得冷静地多,这就是一个君王的不同,他们可以客观地保持冷静,哪怕心里极度不满,也无法表现。
“念儿,他跟你什么关系?”
心底一叹,就知他会这么问。“殇季与傲雪他们一样,都是我在玄楼训练时认识的。”
原来是这样,难怪玄楼要插手,甚至后来抹掉了一切踪迹,不要别人介入,原来是他们之间的人啊。不知道为何褚俊就是想逗逗这个娃娃脸。“念儿,你说要给我个交代的。”
……
夏念挑眉,心知褚俊是诚心的。“褚王想要怎样的交代?”
“念儿身为夏王,可不能偏私,不如将殇季交给本王处理吧。”
“你!”殇季气氛,他凭什么,早知道这人就不该留着,如今还有三娘和莫嫌两位师傅为他想解毒的办法,更可气的是十七明显护着。“十七!”
“十七?”褚俊记得,十七是夏念最早之前的代号,玄十七。“她是玄楼的楼主,是夏国的王,你觉得你自己凭什么叫她十七?”
“你不也是叫她念儿!”
两个人不理会众人,不顾众人脸上变幻莫测的颜色,就这样吵了起来。
“本王是褚国的王,我们地位相同,又是儿时的玩伴,喊念儿理所当然!”褚俊的气势是浑然天成的不怒自威,殇季哪里吵得过他。“傲雪,你告诉她你喊念儿什么!”
傲雪就像吞了个生鸡蛋额表情一样,苦苦道,“主子。”
“我又不是十七的属下!我不在玄楼!”
“邢圳不是念儿的属下,所以邢圳你说!”
邢圳被自己主子问的好不凄楚,“夏王。”
褚俊满是嘲讽的一笑,你听到了,“要喊夏王。”
“你!”殇季真的被惹急了,身子一闪就到了床边,在邢圳和赫连容都没有反应过来时,手中的匕首直直落下。
对于他们两人毫无意义的对话,夏念听得嘴角抽搐,连伤口都开始泛疼。
“殇季。”清清冷冷的两个字,让殇季停下了动作,半躺在床上的男子笑得恣意,像是猜中了她不会坐视不管。
娃娃脸瞬间失去血色,“你要帮他?”
无外乎帮与不帮,他是褚王,殇季是不能杀他的。“他是褚王。”
褚俊是谁根本不用殇季来提醒,早在他接下生意之初就知道自己的目标是褚国的王。殇季觉得刺杀褚王非常富有挑战性,更何况那人的武功还很强大,些少遇见对手。
作为夏国的王,夏念不能让褚俊有事。作为夏念,她不希望褚俊出事。
“只因为他是褚王?”殇季疑问,如果只是这样,那他可以住手。
“不然呢?”
“念儿!”她总是这样,从来不愿意正面回答。还是说在她心里,就真的只是褚王,再无其他,褚俊不甘心,好不甘心。
在别人都看不到的角度,凤眸含笑对着褚俊一人。似乎在说,“安心。”
就在褚俊与殇季针锋相对,不分胜负时,三娘近似乎喃喃自语的说了一种不可以的方法。
“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
莫嫌不知道这样匪夷所思的办法可行嘛,如果万一,万一失败了,褚俊将顷刻毙命。可莫嫌同样知道,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这就是莫嫌与三娘的区别。莫嫌身为医者,想的永远都是怎样保命,而不是夺命。偏偏有时候夺命,亦可以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