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这一切可笑至极。
他盯着我的眼神像是审问犯人,而在他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里,我在工作,做家务,照顾他的父母双亲。
现在他话里话外要求我自证,自证我自己没有出去找别的男人。
我直接回了宿舍,顺带将他带来的饭盒丢了出去。
比起大蒜,和江叶伟共处一室更让我恶心。
两天后,在单位门口,我再一次看到了一个人蹲守在这里的江叶伟。
现在的他胡子拉碴,眼窝也深邃,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哪里有半分体面的样子。
我不出意外的被他逮上了车,一路开到了军区总医院里。
然后就是麻木的抽血,听诊,化验。
直到我被推进了一扇隐秘的小门,冷冰冰的病床上赫然放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有个鸭嘴钳。
他竟然要用这种方式来检验我是否贞洁吗?
我要以一种怎样屈辱的姿态,来向一个已经背叛了我的男人,证明我的贞操呢?
我在妇科检查室内发了疯,将一干医用器械都摔了一地。
江叶伟替我赔礼道歉,然后领着我出了门。
车上,我们相顾无言。
半晌后,江叶伟疲惫的开了口。
“我看你最近很累,只是帮你约了个全面的身体检查,至于那个科室,你们妇女的事我也不太清楚,抱歉。”
其实我也冷静下来,刚刚也有个护士长告诉我江叶伟只是帮我约了体检。
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们之间可笑的夫妻感情吗?
谁都没有说话,江叶伟叹了口气,又进去了一趟,出来后手里多了一个袋子。
“这是大夫给你开的药,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