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如今倒是看的见我了,昔日你高高在上的时候,可是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我呢。”
晋王瞳孔一缩。
秦王笑呵呵地道:“大哥你看,平时你太过眼高于顶,对兄弟们都不屑一顾,我们自然也得向您学习。”
说着,他话锋一转,笑着道:“不过今日检查过了大哥血统,大家都可以放心,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说您不是父皇的儿子了。”
墨王也颔首道:“二哥说的没错,温氏与人私通,道德败坏,大哥从此之后就可以独善其身。”
晋王紧紧地捏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毕露,泛白的骨节哥哥作响。
他胸口血气翻涌,眼底杀气沸腾。
“老二,老四,你们很好,本王记住了,希望将来你们没有后悔的那一天!”
秦王和墨王对视一眼,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捧腹大笑了起来。
“大哥,从前不知道您这么风趣幽默,今日算是见识了。”
秦王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他凑近了晋王,声音讥讽鄙夷。
“你以为父皇把赈灾之事交给你,就是决定再启用你?
我可以告诉你,按照父皇的性子,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翻身了。”
说完,他对着墨王扬了扬下巴,两人扬长而去。
晋王站在原地许久,愤然上马,往晋王府的方向而去。
王府里,鹤庆正焦虑地走来走去,小腹一阵阵的微痛。
今日晋王上朝许久,迟迟未归。
随身侍卫回来禀报,说是出了大事,朝堂上有人质疑晋王血统,当场闹起来了。
当时鹤庆就吓的肚子疼,之后的每一瞬等待,更是焦灼紧张。
见她脸色惨白,甚至不住地往外流汗,锦瑟眉头拧起。
“王妃,您放心,王爷必然是明帝血脉,您就别紧张了,否则等他安全归来,您和孩子出了问题,可就麻烦了。”
鹤庆这一胎,胎相本来就不稳,之前还请云倾落过来看过。
若是紧张之下再动了胎气……孩子恐怕就难保。
鹤庆拿起帕子,擦了擦额角细汗,声音竟有些颤抖。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是明帝血脉?又不是你生的!”
锦瑟脸色难看了一瞬。
“王妃说笑了,王爷虽不是奴婢生的,可奴婢却知道温氏。
无论是通敌叛国,还是设计害九王爷,都是在为王爷筹谋,在为王爷鸣不平!
“因为王爷是嫡长子,成年之后就该立为太子,可明帝却迟迟没有动静,她才会这样冲动!”
锦瑟话一出口,门外一道身影震撼地愣在当场,神色憔悴的脸上,竟流下两行清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