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享受。
虽然这个姿势说不上难受,却也并不舒服。
他总感觉自已被一杆枪抵着。
不是说,男人醉酒之后不太行吗?
路时安没喝醉过,他不太清楚。
这就是保温杯不一样,所带来的不同吗。
路时安累了一晚上,粘了枕头就睡的喷香。
他均匀的呼吸传了过来,搂在腰腹处的双臂就卸了力气。
原本熟睡着的司槿年缓缓睁开了眼睛。
墨色的眸子在星子的照射下泛着异常亮的光彩。
他轻轻的将路时安翻了个面。
让他正对着自已。
被子微微扯掉了。
现在的天气正冷。
哪怕开了暖气,酒店里面也会有点儿通风。
路时安抖了抖身子。
他朝着热源靠近。
竟然主动搂上了司槿年的脖子。
乖巧的样子像是一只听话的猫。
小鹿变小猫,真有意思。
司槿年往路时安的脸上蹭了蹭,他亲了亲路时安圆润挺翘的鼻头。
小鹿香香的。
喜欢。
好喜欢。
更喜欢听话的小鹿。
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路时安对醉酒的司槿年百般包容。
不管提出了再怎么不合理的要求,他都能够实现。
小鹿还是太好骗了一点。
司槿年用手指拨了拨路时安有些凌乱的碎发。
他睡着的样子可真乖。
人畜无害,小脸红扑扑的。
对谁都没有任何戒备。
司槿年用手指捏了捏路时安的耳垂,
软软的,跟他本人一样。
司槿年轻柔的吻落在路时安的额头,眼尾,唇角,耳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