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郗城瞬间笑出了声音,他眉毛轻轻挑起,“宁宁,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荤话了?”
这也算荤话吗?
傅郗城太能曲解她的意思了。
“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吗?傅郗城,你成天不教我点好的,怎么坏的我一学就会。”
傅郗城的手轻抚着姜予宁的长发,他动作轻柔地扣住她的脖颈,语气中透露着宠溺,“这也能怪我嘛。”
姜予宁听到这话,她嘴角上扬,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埋怨,“不怪你怪谁?”
她别过头去,往嘴中填了一颗又一颗鲜嫩欲滴的樱珠。
傅郗城见此,他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不是专门给我洗的水果吗?怎么全都吃进你嘴里了?”
给他洗的,她就不能吃吗?
姜予宁吐出一颗樱珠核,她抬头看他,迎上他的目光。
“我洗了你又不吃,岂不白白浪费我的心意了吗?”
傅郗城满眼充满了期待,“宁宁,我现在是病号,应该有病号特殊的待遇,你就不能费点事喂喂我吗?”
姜予宁斜睨着他,他想得美,还想让她亲手喂他吃樱珠,他也不怕噎死。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更何况你伤的又不是手。”
傅郗城倚靠在床头上,注视着姜予宁吃樱珠,他直言道:“你心疼我的那股劲现在到哪儿去了?”
姜予宁察觉到傅郗城身体无碍,她早已不把他当病号对待了。
一个时时刻刻想着占她便宜的男朋友,她现在绝对不能对他心软。
“那股心疼你的劲已经没了。”
“傅郗城,你想吃樱珠,你自己过来吃。”
傅郗城双手撑在床上,他挪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突然,他猝不及防地靠近姜予宁,啄了一下她的唇。
姜予宁一时愕然,她嗔怒道:“傅郗城,你搞偷袭。”
傅郗城淡定地摇着头,他巧妙地利用语言的多义性为自己辩解。
“你不是说想吃自己过来吃吗?我亲自过来了,这有错吗?”
姜予宁错愕地睁大了眸子,原来傅郗城口中的想吃竟然是想吃她的唇。
他的举动让她又气又爱,他简直坏到了骨子里。
受了伤还不老实,看来他的伤口不怎么疼。
姜予宁当下道:“既然你伤势已无大碍,我也不在这里多待了,我准备回酒店了。”
傅郗城抓住她的手腕,语气恳求道:“宁宁,别走,我错了。”
姜予宁不是不想在这里陪傅郗城,实在她抽不出身。
她解释道:“最近订单太多,我都忙不过来了,来京都培训新员工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傅郗城,你要尽快养好伤,到时候你想亲多久就亲多久。”
傅郗城满脑子问号,她的这句承诺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他点头答应了下来,为了防止姜予宁赖账,他悄悄拿起了放在床上的手机,再次问:“宁宁,你能重复一下你刚才说过的话吗?”
姜予宁没有注意到傅郗城手中的小动作,她再一次重复了刚才那句话。
傅郗城悄无声息地将姜予宁的话录了下来,他愉悦地勾起唇角,“我喊管家过来,让他通知司机送你回去。”
姜予宁见傅郗城妥协,她连忙点了点头。
……
姜予宁回到酒店房间,她的突然出现,把王羽墨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