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被一层冷漠的边缘阻隔住。
“那个账户是海外的,不那么好追查。”
他冷声开口:“这件事到此为止对你最好,你。。。。。。”
“我已经知道了。”
陆念闭了闭眼睛,第一次这么急切打断他的话。
不要再说了。
不要在她面前,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撒谎。
她的心早已经被伤得鲜血淋漓,经不起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切割。
她也是人啊。
也是有血有肉,会难过会伤心会痛苦的人啊。
他就不能对她,多一丝丝慈悲吗?
强忍着泪意,陆念说:“我刚才无意中听到了您的电话,知道是许时许总出手教训我。”
霍司州一顿,错开她的目光。
冷硬的面容越发没什么表情:“那你更该知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最好。许时那个人,做事不会留下痕迹的。”
就算追究,最多也只揪出个无关小炮灰,反而要给她自己惹不少麻烦。
许时那个人,手段很野。
除了白家那位太太,只有白知梦能够拴住他。
野狗一样。
“人做了事情,总会留下痕迹的。”
明知道他已经做出了选择,陆念还是忍不住抬眼直视着他,问:“霍总,如果我说我想追究呢?”
那双浑圆的小鹿眼干净又澄澈,几乎能够倒映出人的清晰影像,没有半分阴霾。
认真中带着几分恳求似的,世上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坚决又诚恳的眼神。
霍司州觉得心脏重重被捏了一把,恨不能立刻就答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