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也知道这一点,他也没打算向王莽问计。
两人骑上马回到平安客栈,李恪闻着满屋子的药味,突然灵机一动:
“王莽,咱们装病吧。”
……
“什么?那个贱种病倒了?哈哈哈,太好了!老天有眼啊!”
秦王府中,李恢的笑声犹如夜枭一样,猖狂而放肆。
吴先生心中有着无数的疑团,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殿下,这其中恐怕有诈……”
“行了行了!”
这段时间传来的全是坏消息,李恢好不容易开心了一会就被吴先生泼了一头冷水,马上不高兴的打断了吴先生的话,不耐烦的挥手说道:
“孤有事外出,吴先生就不用跟着来了。”
李恢说完,不等吴先生回话就出了门,只留下一个忧心忡忡的吴先生在那里叹息不止。
……
崇政殿中,雍帝的声音带着刻骨的寒意:
“那个逆子真的病了?”
陈海平心底也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照着飞奴司的奏报说道:
“应该是真的,飞奴司的人检查过药渣,从中发现了柴胡,当归,白芍,白术,茯苓和生姜……”
“这是什么方子?”
“逍遥散,出自太平惠民和剂局方,主治疏肝解郁……”
“哈哈哈,好啊,真是好啊,果然是朕的好儿子!”
陈海平默不作声,心里却是想起前两日飞奴司送来的奏报,秦王竟然阴谋毒杀太子,却不料被太子堪破。
雍帝眼中寒意更盛,话语也变得冰寒刺骨: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啊!秦王在哪里?”
陈海平低垂着头,门外却转进来一个看上去极不起眼的老太监:
“一个时辰前,秦王出了王府,去了西市的万花楼。”
雍帝一挥手,那个老太监又自动退下,脚步声轻的都听不见,仿佛他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过了一会,雍帝才缓缓出声:
“万安兄,当年的誓言,你还没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