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男人这番话的汪云飞,立马满脸愁容神色慌张,没了刚才的半分恼怒。
“这位大人!您是不是冤枉好人了!在下可不是什么凶徒,在下只是想带自己的妻子回家罢了,你说是吧和儿!”
汪云飞的额角霎时间遍布冷汗,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可目光依旧停留在苏清和的脸上,犹如粹骨寒刀。
面对汪云飞的压迫,苏清和内心毫无波澜,小脸一撇,尽瞧向怀抱自己的裴奕寒。
“大人明鉴,这人在大街当众羞辱小女,还妄想伤害小女肚子里的骨肉!此人心肠歹毒,并非只是想将小女带回而已!”
苏清和义正言辞的朝裴奕寒诉说,这其中半字都未曾落入汪云飞之耳。
然而地上的汪云飞此刻鼻青脸肿灰头土脸,也不知苏清和对着这欺人男子说了什么。
周围群众也是一脸莫名其妙,将目光纷纷移向裴奕寒。
只见裴奕寒一双丹凤眼含情,沉沉凝视着怀里小女人。
他听完苏清和的话后,轻点下颌,似笑非笑的挥手,让两个小厮,强压着汪云飞手臂,无视汪云飞的挣扎,一路带到了县衙。
那些当街看热闹的群众一看汪云飞被人带走,舆论立马就倒向了汪云飞一边。
他们纷纷议论汪云飞强抢民女,更甚者,还有言论称,汪云飞暴打苏清和,之类。
县衙内,县令端坐高堂,满脸怒态的望着堂下被压来的汪云飞。
“大人,小人是被冤枉的!小人可不是什么凶徒!”
还没等县令发话,汪云飞就忍不住大声的叫喊起来。
县令横眉冷对,立马手持醒目,拍案制止。
“堂下何人,为何在此喧哗?”
只见汪云飞哆哆嗦嗦的跪在堂下,抬头满眼泪花的看着县令。
县令见状,一脸狐疑的扭头望向一旁的小厮。
小厮会意,立马俯低身子在县令的耳旁道清原委。
“你说你是被冤枉的,那你讲可是被谁冤枉的!那人冤枉你什么了!今天若是讲不出来,便罚你五十大板!”
这边县衙里县令怒气冲冲,那边裴奕寒不急不慢的带着苏清和出现在了公堂之上。
然而,县衙门外面也围了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群众,整个县衙变得跟菜市场一般,热闹非凡。
“裴先生您来了快请坐!”
县令抬眼看到裴奕寒进来,立马要差役搬来凳子,招呼裴奕寒落座。
“你跪在那里做什么?还不速速讲来!”
县令短眉一横,满脸的不耐烦。
正当汪云飞启唇要一讲究竟时,他抬头却对上苏清和那双乖戾的眼睛,和她晦暗的笑意。
此刻的汪云飞心里憎恨不已。他自想,早知有今日,当初就不该娶她苏清和进门。
如果不是她苏清和,现在汪云飞也不用在县衙里丢这么大的人。
一想到苏清和,汪云飞立马伸手死死的指着她。
那双眼睛满都是怒气,咬着牙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正是她苏清和,她本是我汪某人的贱内,不知怀了谁的孩子,在下苦苦哀求她,让她与在下回家…”
不等汪云飞将这一段说完,苏清和立马开口打断。
“县令大人休听他血口喷人,满口胡言乱语!与他成婚多年,他一直冷落小女,不曾与小女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