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说起和苏家大房的合作,就不得不说起两天前找上自己的那个女人。
当时她神神秘秘的用个斗篷盖住了头脸,甩手就是一个银元宝,沉甸甸的足有十两!
那女人再没有别的要求,只一点,要她想方设法的毁掉秦氏的蛋糕铺子。
彼时沈老婆子也正因为日渐消沉的生意而烦恼,有人白白给自己送银子上门,她肯定不会拒绝,满口将此事答应了下来。
但这钱来的太容易,到底是不放心。
于是便偷偷打听。
这才知道那日找上门来的竟是苏清和的亲表姐苏绮罗。
苏家姐妹的争斗便宜她一个外人,沈老婆子巴不得两家的矛盾再深一点,这样自己便能从中间渔翁得利。
她常年做生意,认识的人也多。
精挑细选,选出了一家的穷鬼来给自己当枪使。
知到他家日子过得不好,正是最困难的时候,连好处也懒得给多少。
这样事情办成了之后,她还能够攒下绝大部分的银子。
却不料打脸来的这样快。
“一家子眼皮浅的!不过是一串铜板,她那店里一天随随便便卖出去两个蛋糕都不止赚这么多。”
“偏偏还以为拿了人家多少的好处,帮着外面的人欺负我这个老邻居。”
沈老婆子咬了咬牙,又开始重新张罗给自己当枪使的人来。
却不料先前那一家子人心里恼恨,把自家如何被收买的,苏老板又是如何大度的送钱放人的事儿全都说了出来。
周边的邻居虽然评价不一,但一个愿意给她当枪使的人也没有了。
沈老婆子气的不行,却也没有办法。
要她自家的人去捣乱,她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上次县里清剿混混,抓捕那些平日里游手好闲的人教育,她娘家侄子便因此遭了殃。
如今跟娘家的关系也是一般般。
若是再把自家的人搭进去了,日子真真是没法过了。
时间一晃便是一月有余。
苏绮罗不小心又将汪林峰带回来的精致花瓶砸成了碎片。
听到动静的汪林峰匆匆赶来,看到一地的瓷器碎片后冷哼一声,再也忍无可忍,狠狠一巴掌将她打到了地上。
“贱人!”
“从我回来那日开始,你便一直怪怪的可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要瞒着我,因此才会如此心虚?”
“这已经是你这个月打碎的第几个东西了?我辛辛苦苦在外面赚的钱难道都是大风刮来的,任由你随便霍霍!”
汪凌峰顺手将房门关上,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他抽出自己的腰带撑了撑,然后很狠地甩在了苏绮罗的身上。
苏绮罗捂住自己红肿发烫的脸颊,侧倒在地上,努力蜷缩起身体,连一声惨叫也不敢发出来。
腰带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身上,她也只是闷哼一声,将下唇咬出血来,泪水顺着无神的眼往外涌出。
刺啦一声。
身上娇贵的衣服料子不堪重负,被抽打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露出了下面一层雪白细腻的皮肤。
只是如今那细致的皮肤上,布满了新旧布衣交错纵横的伤疤。
从老旧程度分析,最早的可以追索到一月之前。
曾经仙女一般美名远扬的大美人,如今衣着破烂,身上遍布着交错的伤痕,凄凄惨惨的捂着脸,无声的蜷缩在地上。
一地雪白的瓷片划破了衣裳和皮肤,留下殷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