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杀他不也害了自己。”陈绣花哭着说。
“那我任由头顶的帽子绿油油,见人还说声天凉好个秋!戴顶帽子好温暖。”梁羽生说。
“你当这是命吧,我觉得自己很脏,配不上你。
我告诉你那个人的名字,你去打他一顿,然后把你娶我的彩礼钱,还有摆酒钱要回来,也算是我弥补你的。”
“不行,我得打死他。”梁羽生额头冒起青筋。
“你去杀人,你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你。”陈绣花说。
“难道你不恨他?你们产生感情啦?一次就终生难忘,所以你这几天对他恋恋不忘才不理睬我。我去杀他,你才不愿意。”梁羽生挖苦陈绣花。
“我怎么说你才明白呢。跟那种人拼命不值得。你还年轻有钱了还可以再娶。
我进你家门,你也知道我是清清白白的,你是我头一回的男人。
从那树林出来后,我以为缓几天应该就没事,可是我做不到,我不说出来对不起你。”陈绣花又哭。
“你只管把那男人名字说出来,我替你出那口恶气。”梁羽生说。
“你答应我不杀他,我才敢告诉你。”陈绣花说。
“妈的,怎么我听起来总感觉你在护着他呢。
他是不是给你喝了迷魂汤,真的让你鬼迷心窍了。
你说出来,我不取他性命便是?”梁羽生气馁地说。
“我们先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陈绣花说。
“拉你妈个逼,我都戴绿帽子了,还有心情跟你玩小孩子的游戏。”
“不拉我就不告诉你。”陈绣花说。
梁羽生只好伸出手,和陈绣花手勾在一起。
“他就是陆景川!”陈绣花刚说出口,又开始哭泣。
“原来是那个畜牲,我不杀死他我不姓梁。”
“你要是反悔,你就是小狗。”陈绣花说。
“我不杀他,我连狗都不如。”
梁羽生打开房门,砰的一声狠狠摔了一下门。
这是梁父梁母正在另一间房玩虎口脱险的游戏,随着砰的一声响,吓了一跳。
赶忙停止游戏,赶忙跑出来。
只见儿子在厨房抽了一把菜刀,杀戮汹汹,不禁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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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母着急问儿子大发生什么事了。
“他要去杀人。”陈绣花哭喊着说。
“杀谁呢,好歹也等到天亮再去。黑漆漆的没得认错人。”梁母着急地说。
“杀那畜牲还分白天黑夜,还得为他挑个好日子?”梁羽生红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