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阮红樱所言,并非虚言。为了浇灭体内攀升的欲火,林辰不过多灌了两杯酒而已。甚至连饭菜都没怎么享用,他的脑子便已昏昏沉沉。“大人,您醉了!”“笑话,我可号称千杯不醉,怎么可能……”话没说完,就听咚的一声,林辰的脑门子重重砸在了桌面。满桌子盘碟都被震得哐哐直抖。“大人,大人……”阮红樱双目大睁,赶紧伸手在他肩膀上一通摇晃。可不论她怎么晃,林辰都没能把脑袋再抬起来,反而呼吸声越来越沉。无奈之下,阮红樱放弃了,缓缓回头,冲父亲递出一抹询问的目光。阮员外放下筷子,脸上的谄笑悉数收敛,扬手与餐厅外的家丁吩咐。“来人,搀林大人下去歇息!”随其一句话落,立刻便有两个家丁入内。紧接着,醉死的林辰便被架了起来,然后被拖往客房。哐的一声闷响,林辰被狠狠扔在床上。拍拍手掌,活动一下胳膊,俩家丁却没急着从客房退出。“这样就行了吗?”“不然呢?看上去瘦不拉几,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重,快累死爷了。”说话间,某个家丁还提脚在林辰悬在床沿外的小腿上踹了一下。看林辰死猪一样全无反应,这家丁咧嘴哼笑道:“真不知道咱们的皇帝陛下怎么想的,居然莫名其妙地把这么个穷酸书生任命为钦差,不是故意让这小子来送命吗?”“嘘,这话咱私底下说说就算了,出去你可千万别乱讲!”“放心,那点数我还是有的!”交流了没有几句,俩家丁总算退出了房门。当客房的门板再次闭合,林辰猛然掀开眼睑,并指在侧颈连点。哇哇地两口喷完,他迷蒙的眼神蓦然清明了几分。喘着粗气靠在床头,他冷然扭头,扫向客厅的方向,目光仿佛穿透了墙板。“好个阮员外,竟敢在酒里下药!”默默念叨,他的眼底悄然笼上一层杀机。不过冷静下来,那抹杀机又迅速被迷惑所取代。“我和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针对我?”“如果我在阮家出事,阮家也一定讨不了好,阮员外不会不知道这点!”没想出个答案,门外再次传来一阵脚步声,很轻,很缓。林辰眼神连颤,赶紧挺回床面,装出一副昏睡模样。未多时,便听到嘎吱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而后,脚步声从门外蔓延到了门内,并一路往床铺靠近。当那抹熟悉的香气闯入鼻端,林辰也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就阮红樱一个人?她想干嘛?难不成想要了我的性命?”不安悄然在胸口涌动,林辰却强忍着没有暴起发难。因为暂时,他还没有感受到来自阮红樱的杀气,所以决定再看看情况。但马上,他的脑子就嗡的一声炸响。只因为,阮红樱不止没有要他性命的打算,反而把自个儿剥了个精光。听到衣衫窸窣坠地的声音,林辰终究没忍住,悄悄瞄了一眼。哪怕屋内的光想算不得明亮,却依旧将那具胴体衬得美轮美奂。那就好似一件毫无瑕疵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想将其捧在手上把玩儿。“这女人,疯了?”惊愕之下,林辰忍不住在心头嘟哝。可脱完自己的衣服还不够,那女人又把手伸向他的扣子。林辰彻底僵在了床上。当胸口灌入的凉风,一路蔓延到小腹,他终于忍不住了。“如果被这个女人当场剥光,我是完整男人的事实就瞒不住了!”很多人都知道,林夏其实就是大内总管林辰。而一旦暴露大内总管胯下有根的事实,那么必将掀起一场轩然大波。为了自己,也为了夏冰,有些事他必须瞒下去。一念及此,林辰再也没办法继续装死。掀开眼睑的瞬间,他便捉住了那女人的一双小手。显然,阮红樱没想到他会清醒得如此之早,脸色霎时大变。“你,你怎么……”“怎么还醒着?”林辰嘴角一勾,巡目把她无暇的胴体打开细致地打量了一圈,“若真被区区一包蒙汗药迷翻,又岂能见到如此美丽的风景?”经此一提,阮红樱才猛然醒悟到自己是个什么状态。用力挣扎的同时,她还不忘喝道:“你放手!”“明明是你主动的,怎么弄得反而像是我占了你多大便宜似的?”林辰故作委屈,说话间,猛然一个翻身。膝盖顶住那女人下体的同时,还将她两只手交到自己的一只手中。然后,林辰用空出的那只手,覆上那女人胸前雄威壮丽的山峰。当被握紧,阮红樱浑身直颤,眼泪瞬间蓄积眼眶。“好软!”林辰手上轻轻揉动。也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愤怒,阮红樱涨得满脸通红。“知道吗,现在的你,就像一只熟透的苹果,实在让人忍不住想尝下味道!”言落,林辰俯首嘟唇,一口印在那女人脸颊。不只是亲,他还伸出舌头,在人家脸上寸寸舔舐。阮红樱则咬住了嘴唇,屈辱全化作眼泪,顺着眼角淌落。被眼泪烫伤,林辰这才把嘴唇从她脸上挪开。“我都没哭,你哭什么?”“你混蛋!”“我混蛋?”林辰笑了,可脸上完全没有笑意不说,反而在眼底晕满了杀气,“你给我下药在先,还想趁我昏迷夺我清白,你自己抹着良心说,到底谁混蛋?”林辰扯着那女人的两只爪子,覆上那女人的心口。手上的动作不复先前的温柔,粗暴得让那女人嗯哼出声。可林辰半点没怜香惜玉,顶着满脸邪恶,阴恻恻道:“还是说,你根本就没良心?”嘴上不停,他的膝盖也开始贴着对方的下体急速摩挲。没一会儿功夫,那女人的呼吸便带上了喘息。“我求你了,停手!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未来还要嫁人,不能……”“看你刚才扒衣服的动作挺熟练的啊,还黄花大闺女呢,谁信?”林辰再次俯首,一口咬住她胸前鼓起的豆点,并顺势挪开膝盖,把原本覆在她胸前的那只右手缓缓伸向她下身的那片密林,指尖越探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