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害怕与他亲密,而是害怕以后她工作的时间大大减少,不能全心全意干正经事。
“在揣测什么。”贺岭觑她一眼,哪能不清楚女人在想什么,偏要撬她的嘴。
姜意瞥过脸去,拉起被子盖上,“先生这段时间是不是不忙?”
“想忙就忙,不想忙就不忙。”贺岭不给个准话,等她表达。
要他闲就闲点,腾出时间来陪她也不是不可以。
“忘了,先生早实现财务自由了。”无论在哪方面都是大手笔,姜意都猜不到他到底有多少财富。
最近也见他不怎么去汇裕了,贵公子真任性,不像有危机感。
“人总是贪婪,有了这个想要那个。”贺岭没缺过钱,但其他的,他算是一无所有。
姜意有个温暖的家庭,而他,自始至终未体会过。幼时父亲严厉,不曾享受过父爱。母亲本有男友被迫联姻,再后来患上精神疾病。
父亲意外车祸去世,是为了见情人,成为贺家公开的秘密,无人敢提。而她再次犯病,不是为了这个男人伤心欲绝,是因为一直联系的前任在这个节骨眼上与别人结婚。
贺岭陪伴她养病,两年间忍受不少,毫无怨言。
却也没有一句感激。
“听着先生不开心。”姜意从被窝里钻出来,小心翼翼枕到他腿上,“先生想要什么呢,我能给吗?”
男人神色淡然,抚过她脸庞,指尖留在她唇上,沉默不语。
“是我太高看自己,先生想要的,哪能是我能给的。”姜意不懂他的沉默,只当是顶天的大事。
贺岭摩挲她的唇,不思考情爱。
这种东西在太多人身上应验,把握不住的,他何必去想。
“你乖乖的,听话。”他想,只要她不背叛他,捧在手心里娇养着,一世无忧,不是什么难事。
“是我不该问。”姜意含住男人的手指,又舔又吮。
品出一丝讨好的味道,贺岭微勾唇角,夸她:“越来越懂先生喜好,有心。”
她眨眨眼,乖巧地拿脑袋蹭蹭他的腹部。
不料却直接被男人单手拎起来,按回床上去,“明天不想去上班的话,你随意。”
身为老板,真不能再旷工,姜意头摇的像拨浪鼓,“要的,我不能不去,还有很多事儿等着我呢。”
“和那个男同学商量好了?”贺岭目光诡谲,扣住她的手臂举起,按在枕头上。
“没有!”姜意斩钉截铁。
也害怕这男人在房里装了监听器,又软绵绵的解释:“我与他说清楚了,不要他帮忙。”
“那要谁帮?”
“要先生帮,您愿意么。”姜意顺着他讲,手腕还酸着呢,被他死死攥着只想拿开。
贺岭亲她的耳垂,又惬意地剥开浴袍吻下去,看她担惊受怕,身体颤抖。
“您不回答我,那算了。”姜意紧闭双眼,咬着唇,拿膝盖去抵他,想要他离开。
男人玩尽心了,自然放过她,回道:“看心情。”
“靠我自己也行。”姜意冷哼一声,也不至于因为这点事生气,大不了麻烦点,多跑几趟开发区。
“那看看你有多厉害。”
优庆那边的负责人查过姜意的号码,提前联系的老陈。
得知贺太太要陪贺先生,不敢叨扰,打算改日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