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跑到谢爷爷家里,无论如何都不让谢爷爷去。
争执之中,谢绥之听到叔叔说了这么一句话:“为了他上学,把那么个宝贝当了,值得吗?”
“你不是只有他一个孙子,你还有绥铭啊!”
谢绥铭就是谢绥之叔叔婶婶的孩子。
这事发生,谢爷爷最后也没去镇上,只是出去了几个小时。
不知道从哪弄的钱,回来给谢绥之交了学费。
“你的意思是,你叔叔口中的宝贝,就是那个木匣子?”我问谢绥之。
“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到我们家还能有什么别的宝贝了。”他说。
我们俩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辆黑色的路虎揽胜停在了我们前面。
几秒钟之后,陈志杰从车上走了下来。
我们俩见状也立刻下车。
陈志杰摘掉了墨镜,伸出手来:“又见面了,真是缘分啊。”
我们俩笑着附和,跟我们俩握手之后,陈志杰提出这太人多眼杂,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
我们跟在他的车后,来到了一处开在山下,十分僻静的茶楼。
几个人走到前台,陈志杰从手包里拿出了一张黑色卡片递给了收银员。
那收银员一看,脸上的表情立马肃然起敬,之后立马有人过来引导我们该往哪里走。
“您这边请。”
服务生站在左前方带路,将我们带到了一个包间里。
陈志杰大懒懒的坐下,给我们俩做了个随意的手势,之后开口:“在这里可以随便,不用担心有人偷听,或者是消息泄漏。”
我点了点头,开门见山的说道:“陈先生,您上次想要从我们手里买下这个木匣子,我能问问,是为什么吗?”
这陈志杰也是个敞亮人,直接便说:“这东西,邪乎的很,普通人镇不住,放在你们手里,要不了多久,绝对被这东西折磨的不像样子。”
“轻则流血受伤,重则暴毙身亡。”
“那既然这么危险,陈先生您为什么还愿意花大价钱从我手里买走呢?”我又问他。
陈志杰轻轻一笑,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浅抿了一口:“这东西你们拿着是祸患,我拿着,那可就变成宝贝了。”
“我手底下有的是厉害的兄弟,只要能想办法把这东西身上的煞气化解,再设法改变一下,当个功效霸道的阴物都算是委屈它了。”
“你们开发不了他的价值。”
“除了这个,您就没有一点私心吗?”我又问他。
“什么意思?”陈志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直直的看着我。
“听说您师承观山太保,看见这样东西,您心里就没点别的感觉?”我试探性的问道。
吴为子给的消息也不确切,陈志杰到底是不是属于观山太保一派还真不好说。
听我这话说话,陈志杰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几秒,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我和谢绥之一脸懵懂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人,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事可以呀小姑娘,是我低估你了,没想到你连观山太保都知道。”
“也对,我早该想到,既然你有本事能拿到这个木匣子,就说明绝对不是什么平庸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