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接过折子,高声宣读起来。
这道认罪书正是拓跋焱的舅舅于仁智所写,上面详细的交代了他与小王爷密谋的事情,一五一十,毫无隐瞒。
原来。
之前,当吴心听说拓跋焱按兵不动时,就猜到这小子一定有什么猫腻,于是,特意嘱咐常明远,破城后,好好调查清楚,即便是没事,也要按个罪名出来,交给大羌朝廷。
所以,常将军入城后,先砍了拓跋焱的脑袋,随后,立即抓捕主要官员,连夜审讯,摸清了其中缘由。
好在,于仁智也很配合,将事情的真相全盘托出。
于是,人头和折子就这样一并送了过来。
“天呐!”
文武群臣听了于仁智的供词,又是一阵骚动、惊呼,谁都没想到这个浓眉大眼的小王爷,竟然还打着这般的小算盘,真是不可思议啊!
刚刚还为拓跋焱抱不平的几个官员,这会儿,心里也释然了,无不感叹帝王之家的无情。
“都听到了吧?”
拓跋红这下抓住了理,厉声说道,“这就是本王的堂兄,朝廷有难,他不但不勤王救驾,反而憋着想取而代之,实在可恶!死有足惜……”
拓跋红越说越气,声音也越高:“还有那岭南王,本王的亲叔叔啊!他们……都处心积虑要害我父王,夺取大羌的江山社稷……这这这……”
想起家丑,国恨,小姑娘一时气得不知道如何开骂了,俏脸铁青,美目含泪。
“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啊!切莫气坏了身体……”
几个有眼力劲的大臣急忙出列相劝,拓跋红方才平息了胸中的怒火。
“来人!”
拓跋红大喊道,“将人头验明正身,挂与城门口示众三日,并将其罪行昭告天下……”
“遵旨!”
有人接过木盒,匆匆下殿而去。
拓跋红稳了稳情绪,又看向送信的将令道,“这位将军,一路辛苦了,你且下去休息……”
“陛下!”
将令再次拱手道,“末将此来,还要请示我们太子殿下,给我们一个下一步的指令,不知他现在何处?”
“这个……”
拓跋红歉然一笑道,“太子殿下尚在宫中歇息,你且稍等片刻,本王马上派人去请……”
“来人!快去请吴心太子上殿……”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