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琴酒彻底掌握主动权后,平野惟才发现刚才自己做的那些简直就像是小孩子之间玩的过家家。
平野惟的吻就只是用自己的唇贴着琴酒的唇而已,就算后面大了胆子撬开了琴酒的唇,也只是胡乱舔舐着,没有一点技巧,比起亲吻,倒是更像还没长大的小动物在舔舐着同伴。
但琴酒就明显不一样,他的舌头好像都要比自己更加灵活一点,在平野惟唇齿间挑逗,轻而易举就能将平野惟压制住。
刚才平野惟自己努力了这么久都没有任何感觉,但琴酒占据主动方后却是局势一变,平野惟在他的怀抱和亲吻下很快就变得晕晕乎乎。
她甚至都要怀疑琴酒的舌尖是不是有类似迷药的东西,不然为什么每次琴酒一亲她,自己就开始变得不受控制。
空气逐渐变得稀薄而炙热,平野惟被琴酒紧紧抱在怀里,他的臂膀像是藤蔓一样缠绕着自己,毫无逃脱的可能。
琴酒亲她的时候好像总是喜欢将她抱得很紧,就像咬住猎物就不会松口的野兽一样,明明自己是不会挣扎也不会逃跑的啊……
平野惟被琴酒抱在怀里,恍惚的想着,不过很快她就分不出心神去想其他的了。
空气被剥夺,略微缺氧的感觉让平野惟大脑变得昏昏沉沉,整个人都软了。
琴酒的胳膊揽在平野惟腰后,支撑着她不往下掉,微微退出平野惟的唇,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
他的气息很热:“还没学会用鼻子换气吗?”
平野惟顺着琴酒的力道抬起头,眼中含着一丝泪光,双颊微红,微微肿起来的唇上还泛着点点水光,脸上是失神的表情,显然没有将琴酒的话听进去。
琴酒看见平野惟现在的这副表情,眸色暗了暗,掐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用了力气。
“疼……”
平野惟小猫一样的喊疼,声音又软又哑,眉毛轻轻的蹙着,露出忍痛的表情,却让人更想对她施展破坏欲。
听见她的声音,琴酒心中的火不减反增,在平野惟迷茫的表情中再一次亲了上去。
平野惟刚清醒了一点,就又沉溺在了琴酒的吻中。
等这个吻结束后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两个人的嘴唇都是一片殷红,也带着微微的肿。
平野惟的嘴肿的更厉害,因为琴酒在离开的时候还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下,没有流血,但也是有点疼的。
平野惟已经彻底瘫软在琴酒的怀里,只能被他搂着。
她如同溺水一般的喘息着,紧紧攥着琴酒的衣服,抬起眼去看琴酒,眼中带了几分控诉。
“…为什么咬我?”
现在她已经知道一开始嘴中的血腥味是谁的了,因为刚才亲吻的时候平野惟下唇的地方一直火辣辣的疼。
这样就算了,毕竟这个伤口是她自作自受才会磕到的,可琴酒为什么还要咬她,真的很疼的……
对上平野惟还泛着水光,充满控诉的眼神,琴酒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
他的声音也哑了,带着磁性的低笑声莫名性感,听得平野惟原本十分的控诉也变得只有两分了。
琴酒低垂着头,温热的呼吸拂在平野惟的颈侧,在她耳边开口:“因为有点烦躁。”
平野惟眼中迷茫,烦躁?可她没有做什么啊,难道是因为刚才自己质问琴酒的那些话?
还没等平野惟自己思考个所以然,她就听见琴酒再度开口。
“你的生日是十二月,没错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琴酒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平野惟不知道琴酒又是从哪里得知了自己的生日,不过既然是琴酒的话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