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她似乎被抱了起来,移到另一间房,另一张床上。有人在讲话:“应曦累了,你不要折腾她太久。”
第二个男人的声音:“呵呵,知道。你们也真是,个个都那么长时间!有没有搞错!”
第三个男人的声音:“最近是她的特殊日子嘛!能否一击即中就看我们三个谁是神枪手了!”
三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又怜惜地看看床上慵懒的佳人,白皙的皮肤像随时可以掐出水来一样,饱满的红唇,水汪汪的眼睛,乌黑的长发,外加丰胸翘臀。
“该我了,小哭包!”男人轻轻地在她耳背上舔了一下,低柔的呵气道,“先别睡嘛!你怎么能忘了我呢!”他温柔地笑道: “说,我是谁?”
“奕欧?”
男人有些不满:“小哭包,这都能认错,是不是想我把你给干醒 ?嗯?”
说罢腰臀一动,握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硕大巨剑,对准她略带红肿的私密处,猛力的一顶,重重的插了进去。
“啊……”应曦一哼,身体一弓,半眯着眼睛生生的受了他这一沉重的贯穿,迷迷糊糊的脑子顿时清醒,接着一阵起伏,令狐真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动作骤然加快。
壮硕的玉茎像是一根棍子,由上而下的插在她的身体里,一阵猛烈的抽捅后,开始在那片湿热的狭窄之地搅捣。
“嗯……不,不…………慢一点……啊……真……!”半眯着眼的她终于认出来了!
语不成调地求饶,平坦洁白的小腹随着男人每一次疯狂的撞击,高低起伏,粉红的甬道一阵一阵的痉挛,紧致的内壁吸覆在男人青筋蹦起的壮硕巨剑上,随着男人进去,穴肉外翻内陷。她似悲似喜的哼叫声,尖叫声高亢底吟的夹杂着一起,在房里回荡。
“啊……哼……啊啊……我……呜……轻一点……呃呃……”肉体的撞击声合着水液的拍打声越来越大,“噼啪、噼啪”“噗滋、噗滋”的两股声音如最动听的合声,诉说着两个人最原始的激情。
“哼,哼……”令狐真紧拧着眉头,鼻息又热又重,结实的身体上密密集集的全是汗珠,充 血的男茎置身挤在她的身体里,不管抽入多少次都那么紧实的幽道,像是一个弹性极好的皮套圈,匝套住他的剑身,拼命收挤,而那柔软湿润的内壁则像是无数张小嘴,吮吸,啃咬着他青筋凸起肿大肉身。
“呼,呼,呼……”他数次仰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根本无心应曦那些似喜非喜的吟叫,只知道胯下的长物被这个女人绞吞越来越涨,那股紧窒感,憋挤得他全身都烧了起来。
“应曦……”突地,他末根抽了出来,前端一弹,敲在应曦轻颤的粉红的花唇上,慢慢的磨。
“你好美!”他叹道,修长的双手轻抚着她的脸颊,通红的双眼细细的望着她,他轻拭着她嫣红的双唇,沉醉的低头一吻,低道,“我爱你!”
“嗯!”应曦嗯了一声,还在情欲中的沉浮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呻吟还是应答,只是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抬高自己的下身,本能的擦着他炙热的狰狞巨棍,前后摆动。一双洁白无暇的坚挺盈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不停的跃动,娇美诱人。
“你这个……小妖精!”他喘着粗气,咬牙道,然而半眯的眼睛,离散的视线,已经完全出卖了他。
“我要是妖精……”应曦一笑,身子一移,沾满爱 液的花唇落到了令狐真的圆囊上,湿漉漉的仿佛冒着热气的勾魂之所,轻轻的贴在他那处软球,轻轻的吸附。
“那你,我亲爱的相公大人……你就是一只粗野凶猛的野兽!”轻佻声音,魅惑的声线,酥酥麻麻的直钻入令狐真的心坎。
似贬实夸的话儿,令狐真很是受落,由于人们总以为他和奕欧同居是那种断袖关系,一直以来,夸他粗野勇猛的也就只有应曦了。他眉角一勾,扶住她的纤细腰肢,长剑一滑,重新抵在她湿滑的洞口浅浅的探了探,沙哑的声音,柔的能拧出水来:“即是如此,那为夫定不负夫人夸赞,倾尽所能当好一只粗野凶猛的野兽!”说完把应曦的腰臀重新压回床上,胯下肿大得吓人的巨剑一挺,深深的插入她的深处。
“呃啊……”应曦受刺激的上身一弓,坚挺的红缨,随着她身体的摇动,轻轻的飘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令狐真一边笑着感叹,一边缓缓的抽动起来,他的动得慢,每一次进入都末根插入,每一次退回都全数抽出,一进一退极其温柔,完全不见他所说的狂野,但不知道为什么,应曦却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的感觉。
他支着手肘压在她的身体两侧,温热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吮吻着她浑 圆的玉乳,一点一点的亲 ,一道一道的啃,时而咬一下她乳 尖的红豆,时而舔一口她嫩滑的乳肉,不徐不缓的在她的洁白如雪的双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怵目惊心的吻痕。
良久,他双手一动,把她的悬高的两脚放下来,九十度左右两边曲张,平压在床上。
“应曦,我爱你……”忽然他目光灼灼的凝望着她,脉脉含情的道。
“我也爱你!”她伸手去搂他的脖子,在他耳际一遍一遍的重申,“很爱,很爱……”
“我也……哼……很爱,很爱你……呃,呃,呃……”令狐真腰杆一顶,把褪到洞口的男茎重重的刺了进去,口中一边念叨着一边无情的一层层翻顶开她的狭窄的内壁,疯狂的抽桶起来。
“啊……啊……哈嗯……啊啊啊……”她两手攀在他的肩上,十指深陷入他的皮肉了,抓出一道道血红的痕迹,身体拼命的收吸仿佛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血肉里。
“呃……喔……呼呼……”他的呼吸乱了,眸底布满血丝,呼吸一阵短促一阵绵长,身体焦燥难耐,胯下憋着的那股子热精又滚又烫,几乎要破口而出。
“嗯嗯……轻点……” 仿佛身同感受的,应曦的幽道一阵针的抽紧,压夹着他的壮硕不肯松口,她猛的挣开他的牵制,两脚像是水蛇般的缠在他的窄腰上,她沙哑的吟叫着。那断断续续的不成调儿的声音听在令狐真耳朵里却如天籁般的迷人。
“射……呃呃……快……射,射进来……喔!”她亢奋哑叫着,身体高高低低的不停的扭动,肉 体“噼啪啦噼啪”的迎合着丈夫的抽 插。
“喔!”令狐真崩拉着脖子,昂头猛哼了一声,脖子的血管都崩了出来,身体一沉,双脚一瞪,竟然全身的重力就着男茎的捅入直压在应曦的身上,胯下的巨大粗长的一插到底,直捅入她的子宫内,接着两臀一阵颤抖,一股子浓稠的滚烫物如她所愿,深深的迸射了进去。
“啊……啊啊啊……”于此同时,应曦上身一拱,被这股浓液烫浑身发热,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打了一样,一阵阵的激烈的痉 挛着,脑袋乱烘烘的,只能无助的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