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喘著起身,她繃直身體,跨坐在他腰間,已經挺立的玉乳在空氣中微微顫動,粉紅圓潤的紅纓,有些刺痛。
她知道身體迫切想要什麼,他也知道如何給予。
奕歐支身坐起,她隨勢從他腰上滑落,不巧壓在他灼熱的碩大的巨蛇上,他吃痛的吸了一口氣,她見狀忙翻身想起來,誰知道,身子竟被一拉,又被拉坐下來,眼看又要坐在奕歐的命根子上了,臨落地的一霎那,一隻手穩穩拖住她潔白的臀部。
“想去那裏?嗯?”他的嘴巴湊到她的頸項間,輕咬細啄,低聲尋問。
拜託,她只是想不要壓在人家命根子上啦!“我……嗯啊……”一陣顫慄襲來,她來不及回答便驚喘出聲。那只拖住她臀部的手,已經移到她的下體芳草上,她忙曲跪在雙膝,爬在他的身上,支起體重,雙手樓緊他的脖子,真的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腳軟便坐斷了奕歐的命根子。
奕歐似乎猜透了她的那點小心思,低低的笑了笑,眉裏眼中儘是愉悅之色,手指更是肆憚的抓穿在密林裏,雙指扣在溫熱的粉紅花瓣疊層裏,細細的廝磨,撥開愈發燥熱花瓣,露出輕輕顫動著的凸起的粉色小花核,他拇指探入點按摩梭,沿著花核細薄幼嫩的皮膚極慢的畫著圈圈。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有經驗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和全身的神經都似乎都集中奕歐指腹下的那個點上,蹦起的身體,焦躁煩熱,她半合著嫣紅的小嘴,在他的胸前吐氣如蘭,目光流轉。
奕歐抬起她的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腦袋,低頭又是一吻,男性粗重的氣息噴灑在她唇齒間。她來不及感歎,下體的珍珠被猛的用力一按,一陣電流隨即穿過全身。“啊……”她一個抽搐,條件反射的想收緊私密處,卻已經為時已晚。奕歐早已以雙指闖入禁地,濕潤的花穴雖然阻止不了硬插進來的外物,穴肉裏面並卻可以採取不合作態度,火熱的內壁擠壓侵入者,一點點的想把侵入者擠出去,
“好緊,放鬆點!”他攪動著手指,全然不顧這微弱抵抗,徐徐的、慢慢向裏推進。
剛才尚且乾澀的甬道開始大量的分泌出黏稠細滑的愛 液,為侵入者護航開道,才沒幾回合的進退,手指已經出入自如,指間沾滿了女子情 欲的味道。
隨著體內的闖入的攪動一次比一次激烈,她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身體隨著奕歐手指的律動高低起伏。她半眯著眼,呼吸濁亂,思緒慢慢模糊,自製力開始一點點的走向崩潰的邊緣。
不夠,這些遠遠不夠舒緩體內的燥熱和空虛,身體警告著已經沒剩多少意志力的大腦。
“夫君!”她貼著他的胸膛,一口咬住他胸前的那顆小紅豆,輕舔掉豆上的一滴細汗後,抬起頭,目光三分漣漪,三分饑渴的看著他。
“嗯!”對於著忽然襲來的這陣酥麻,他聲音有些不穩的應了一聲,深邃的眼眸裏亦已經是一片燎原。捧起應曦泛著紅暈、燙人的臉,低頭吻住,雙雙地向床面壓過去。
“夫君!”又一聲,她貼著他的胸膛,一口咬住他胸前的那顆小紅豆,輕舔掉豆上的一滴細汗後,抬起頭,目光三分漣漪,三分饑渴的看著他。
“嗯!”對於著忽然襲來的這陣酥麻,他聲音有些不穩的應了一聲,深邃的眼眸裏亦已經是一片燎原。捧起應曦泛著紅暈、燙人的臉,低頭吻住,雙雙的向床面壓過去。
只是咱應曦姑娘如今膽子大了,沒乖乖地被壓倒,反而一把推開奕歐,挺著纖細的腰肢跪立,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纖細的手指在他臉上游走,妖冶的笑。
奕歐靜靜的看著她,不語,嘴角勾出一許興味的笑。
“你是我的!”她低頭吻住他,皓齒輕咬一下他勾起的薄唇,聲線模糊的接著說:“要吃掉”。隨即靈巧的小舌便闖入他口中,掃過他口腔內可觸及的每一寸柔軟,兩處若嫩細滑的輕觸,感覺心都酥麻起來,她的吻,委婉,親昵又極具挑 逗的意味,非得要撩撥得人心猿意馬才肯甘休。
霎眼一看,還真的有點像那麼一回事了!一直按兵不動,由著她鬧的奕歐,抿了抿唇,見她玩得也差不多了,才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口中的靜待許久的長舌立刻糾纏上來,絞她不放,薄唇緊緊的貼住她嫣紅的小嘴,不留半點空隙,男人的氣息混絞著她的呼吸。如此張狂霸道的吮吸啃咬下,剛才還形勢一片大好的她,立刻兵敗如山倒,逃不掉,只能任其予取予求,方才的霸氣早就不知道跑那裏。待到奕歐息鼓退兵,離開她的雙唇時,她已氣喘吁吁,緋紅的臉燙得嚇人。一隻手按住噗噗亂跳的心臟,久久不能平靜。
“好!”奕歐挑起她額間灑落的一縷秀髮,放回肩上。
“好?”啥好?她抬起頭,不明就裏的問。
“你來吃掉我!”他湊近她的耳垂,深邃的眼眸裏透著意味不明的光,低低的說。大手拉過她還在微微顫抖著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結實胸腹上,貼著皮膚一路向下移動,直到鋪蓋在他那個如燒紅的鐵鑄般,火熱燙人的巨蛇上才停下來,她一驚,條件反射的想要縮手,但含在溫熱的大掌下的她卻怎麼都掙不開,她越動,小手貼得越緊。清晰到蹦起了幾條血管都能數出來。
“娘子在吃我之前,是不是該喝點什麼?”奕歐語帶揶揄的親了親她的眉角。大手一揮,從桌子上拿過一小壺酒,自己嘗了一口,俯下身,親吻上她的唇,將口中的酒緩緩地渡給她。酒很烈,還透著一股濃郁花香,是上好的“合歡酒”。
才幾口入腹,應曦的身體立刻像燒在火裏,一點點的燒熔掉她好不容易拉回來的一絲清醒。迷人的眼睛半闔著,眼裏的清明一點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雙滴得出水來的媚眼,說不出的風情和嫵媚。
握在她手中的灼熱巨蛇愈發的壯碩堅硬,已經無法一隻手掌握。
“娘子,吃掉我!”奕歐離開她的小嘴,聲音有些邪魅的誘惑道。
一縷酒香隨著他的離開,沿著她的嘴角溢出,“好!” 她微微一笑,吐出半截香舌,輕輕舔掉嘴角的芳香。 另一隻手向下面探去,雙手共握住他粗長的碩大,一手慢慢的上下地搓擦,一手捏住他腫脹的前端,拇指按在箭頭頂部的透著光的細嫩薄皮上,壞壞的一彈。
“嗯!”正在含咬她玉乳的男人,悶哼一聲,抬頭看著她,眼裏火燒得更旺了。
她向他頑皮嘟著嘴,拋過一個勾魂媚眼,挺了挺身體,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便扶著手中紫色的碩大巨蛇,對準自己的入口,慢慢的坐下來。狹窄緊窒的甬道,一寸寸的吞吐著她手中的揚起的碩 大。本以為,她體內已經被奕歐調潤過,加上“合歡酒”催情,裏面也是水濕潤滑的一片。然後,“啊……”的驚詫一聲,她雪白細長的雙腿已被他左右叉分開!
她有些呼吸不穩,目光迷亂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看著他從自己體內褪出去,而自己那被這個碩大火熱的外物忽然硬塞捅進來的甬道,則隨著這猙獰巨蛇一點點的褪出,快速的收縮,張合,顫抖,緊致的內壁壓擠著這個青筋蹦起的蛇頭,這彼此肉體間最親密的摩擦,燒紅了她的臉,燙熱了她的心。
“嗯……我要在上面……吃掉你……”應曦哼哼嗯嗯地說著,奕歐一笑,一個轉換,便是女上男下的體位。
她壓著他,手指在他眉目間裏遊動,順著他五官輕輕地勾畫,最後停在他的薄唇上,指腹在柔軟的唇肉上細磨,她紅潤豔麗的雙唇微張著,唇眉笑得嫵媚妖惑。
他“哦”了一聲,想伸手去抓她的手,卻被她巧妙的避開,她俯下身子去,前前後後挪移著自己的身體,纖細的手指在他胸前遊走,逗弄著兩粒硬直的紅豆。嘴巴卻沿著下巴磨蹭,一口咬向他的喉結,舌尖舔了舔喉上下滑動著的結骨頭,溫熱的呼吸灑在他的脖子上,頭頂上奕歐的呼吸更重了,她勾唇一笑,舌尖沿著脖子一路向上,舔撩過臉頰,停在他耳朵旁,輕咬了一下耳垂,然後惡劣無比的往他耳洞裏,吹了一絲涼意,讓奕歐忍不住渾身一顫的當口,俯在他的耳邊,媚眼如絲的挑逗著說,“夫君,我們早些完事,早些休息吧!嗯?”
他點點頭,雙眸深邃迷蒙的吐出一個“好”字,似乎在撐著最後的一絲理性,高舉起一隻手,撫在她的頭上,梳理了一下她細滑的長髮,才勾起她的臉蛋,直到她與自己脈脈相望,才語調有些急促的道:“應曦!我愛你!”
她聞言,心情大好的“咯咯咯”的又笑起來,忽然伏在他的結實肩膀上,重重的,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他吃痛的喊了出來,才停下來,望著他說:“我知道啊,你已經、已經說了很多遍了,只不過……”她低頭望著眼下被自己咬得已經滲出了一圈血跡來的牙印,忽然孩子般的鼓著腮子接著霸道的說:“這話我愛聽,以後你只准說給我一個人聽。”
“好 ,你若喜歡,我天天只說給你聽!”他心情大好地承諾道,新婚之夜新娘子咬新郎官的肩膀,是這鄉里的風俗。新娘子咬的越重,代表愛得越深。這個牙印便是兩夫妻間對彼此作出的愛情的承諾。
“可是也不能只說不做啊!”應曦繼續提高要求,卻不知道這句話說者無意,卻聽者有心。
“只說不做?”奕歐一聽這話,臉色一白,胡思亂想起來。不是已經正在做了嗎?難道她的意思是他做的不夠好?男人平時隨你說他什麼都行,但是卻不能說他在床上不行,特別是這句話如果是出自他心儀女子之口,這無疑對他來說,是一場毀滅性的晴天霹靂。奕歐的男人自尊心一下子蹬跳出來,而且越來越巨大,越來越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