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想到的办法?”
龚伶一脸问号,此时她正拿着把剑架在子车嘉樹的脖子上,而子车嘉樹被五花大绑起来。
身后的邬沐则是拿着弯刀架在龚伶的脖子上。
公孙止又拿着剑架在邬沐的脖子上。
要不是被绑着,子车嘉樹还真有股拿着剑架在公孙止脖子上的冲动。
这个画面怎么说能,些微有些诡异。
时间回到早些时候,子车千屠刚走不久,魔族大营。
子车嘉樹悄悄咪咪地潜入龚伶的营帐,刚一进去就被她一棒子抡晕了。
好在他是修行之人,很快就醒了。
他揉了揉后脑勺,“我刚刚是怎么了?”
“哦,你进来的时候不小心撞我棍子上了。”龚伶淡淡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嗯?”
子车嘉樹晕晕乎乎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总感觉她这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龚伶赶紧岔开话题,“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我想到保全嘉河的办法了。”
“是吗?说来听听。”
龚伶坐回桌子旁,给他倒了一杯茶。
子车嘉樹道了声谢,坐在另一张凳子上,“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只要你把我抓到嘉河去,让那里的城主拿我当人质,魔神军就不敢攻打嘉河了。”
他异常兴奋地说完,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龚伶。
“啊?”
龚伶惊了,哪有主帅自己跑到敌方当人质的。
没等她说话,子车嘉樹就把剑塞她手里,然后自己就把自己给绑好了。
正巧这时,邬沐从外面进来,“伶姐,你知道少主去哪了吗?我在他的营帐里没看到……”
?!
呛!邬沐拔刀,一个闪身来到龚伶面前,直指她的脖子。
“龚伶,你想干什么!”
龚伶刚要张嘴,公孙止也走了进来,一看这场面二话不说,拔出宝剑就刺向邬沐的咽喉。
“邬沐,你要干什么!”
子车嘉樹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赶紧解释:
“冷静,大家都冷静,事情是这样的……”
片刻之后,误会接触,几人都各自把武器收起来。
子车嘉樹坐在桌子旁,被几人围着,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扣着手指。
“胡闹!身为魔神军主帅,怎么能跑去神族那当人质!神族人阴险狡诈,你这不是羊入虎口吗?太危险了!”
邬沐第一个表示反对,她掐着腰,看上去很生气。
子车嘉樹吓得大气不敢喘。
“就是。”龚伶跟着帮腔。
“我,我欸!在嘉河的身份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大夫。你让我一个人拎着把西瓜刀冲进魔族大营左劈右砍,然后将他们的主帅抓了回去。你觉得城主府的人都是傻子吗?他们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