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亲。”
子车嘉樹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陆川连忙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剑往后挪一挪,差点就误伤了。
“儿啊,休要再胡闹了,赶紧下来,跟我回去。如果你实在不愿攻打嘉河,那为父便替你灭了他们。”
“父亲,我没有胡闹,我是被他们抓住的……”
说话间子车嘉樹暗中用手肘戳了下陆川,陆川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手中的剑扶正,重新架在他脖子上。
“对,你可别乱来,否则他会没命的。”
子车千屠没有理会陆川的威胁,慢慢走近城门,语气渐冷,“儿啊,你的实力为父还不清楚吗?他们这些废物怎么可能抓得住你?还是说你觉得他们真的敢动你?”
龚伶露出一副果然的表情,这点把戏是骗不了他的。
子车嘉樹眼看骗不下去了,干脆把心一横,夺过陆川的剑。
“父亲,站住!你再往前一步,我便自我了断!”
闻言,子车千屠果然停下了脚步。
城楼上的士兵和陆川全都松了口气。
良久,子车千屠突然笑道:“儿啊,你居然敢威胁为父了。那好,今日你若是伤了一根汗毛,我就杀城中一人。你若留一滴血,我就用半城人的血偿还,你要是死了,我就让这满城的人为你陪葬!”
“如何?我的儿,这场面配得上你的身份了吧。”
子车嘉樹很清楚,自己的父亲不是说着玩的,他一向说到做到。
他颓然地丢掉手中的剑,自己作为人质的办法失效了。
龚伶摇了摇头,这子车嘉樹被他父亲吃得死死的啊。
子车千屠突然一拳打向城门。
轰隆隆!整座城似乎都在晃动。
“嗯?防御阵法?”子车千屠有些意外,这阵法居然能挡住他的一拳。
“哼,我倒想看看这阵法到底能挡我几拳。”
子车千屠一拳接一拳地砸在城门上。
城楼上一片死寂,士兵们全都被笼罩在死亡的阴云中。
龚伶微微皱眉,她在考虑要不要先挡下子车千屠。
面对这样的高手,要挡下他可不容易,她必须底牌尽出才有可能。
可这样的话她可就无力再应对之后针对子车嘉樹的伏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