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白衣老者又捻起一颗棋子,落于棋盘西南方向。
“我不出手,那就让一小辈出去玩玩,看看你这徒弟究竟有多厉害,让你这般宝贝。”
蔡河村,是北晋极北之地最边陲的一个破落村庄,因此地荒凉,连衙门官差都懒得往此处来,没多少油水的地方,过来了也是纯纯浪费脚力;所幸这里离得道禅寺不算太远,因这道禅寺名声渐渐远播,因此倒是有不少过路香客不时于此处借宿,这也成了蔡河村少有的经济来源。
蔡河村西头有一俏丽寡妇,这寡妇虽已是半老徐娘,却是风韵犹存,引得村中不少汉子垂涎,常常有闲汉半夜跑到寡妇院子外呼喊,竟说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而今日,一个十七八的小伙子正鬼鬼祟祟的趴在这寡妇家的窗外,似是在偷听着什么。
只听得屋内不时传来旖旎之音,这引得小伙子顿时是口干舌燥,腹部似是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引得身上某些个部位好一顿的难受,听了一会儿,小伙子是心痒难耐,未经人事的他好奇屋内现在究竟是个什么光景,若不看上一看,这不要亏到姥姥家了。
这小伙子在手指上抹了口唾沫,偷摸的窗纸上戳了一个窟窿,眼睛对着这个窟窿往里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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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可好,小伙子顿时是挪不开眼睛了,这间屋内男女的姿势古怪,在这么一个不大的床上,时而挪换位置,时而变换姿势,花样繁多。
小伙子看的是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了某一瞬的光景,下一刻只见那俏丽寡妇握住了什么,片刻后只听汉子的一声奇怪叫声,便再没了动静。
这时小伙子才缓缓的靠墙蹲下,平复内心的燥热。
“啧啧,这寡妇真是手段高超啊。”
“握草!”
这一突兀的声音吓的偷听墙根的小伙子一蹦老高,扭头看去,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身穿破烂道袍的老头儿,正咧着嘴对着自己笑,这好悬没吓死他。
“谁在外面?”
窗外的动静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毕竟这种事儿当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若是暴露出去那就……
屋里那汉子便直奔窗口而来,墙外偷听的小伙子知晓自己被发现了,哪里还管的了这个老头儿是哪里来的,他是果断的撒腿就跑。
好一顿疾驰,小伙子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自家院子,直到关上屋门才算安心。
这个小伙子名叫赵淳风,只是蔡河村这破落村庄里的一个普通村户,其父被强征入伍,几年前说是殉国了,这也就是个好听说法,其实也就是当了炮灰白白丢了性命,最后给了五两银子草草了事。
其母因身体本就孱弱,再得知其父的死亡,便不久于人世,也就这么去了,如今这座不算大的院子,只剩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他一直想着何时自己出去闯荡一番江湖,总比落得了个强征入伍,步了自己亲爹的后尘要来的好。
赵淳风回到院子后,紧闭屋门,背靠其上缓了好一阵才回过气来。
“他娘的,赵驴子这狗东西真是糟蹋了一颗好白菜,倒是没想到,这种事儿竟然是这样的。”
赵淳风此时还在臆想着当时的情景,好一阵儿的出神。
“可不是,真是白白糟蹋了这么一个好白菜,那胸脯真是宏伟啊。”
“握草!”
这声音顿时又是惊的赵淳风一蹦三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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