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回头,却发现奶奶带着姐姐已经走到门口。
只有屁颠屁颠的赶紧跟上。
奶奶好像说拿好吃的。
易飞走过去,“爸,我来吧。”
院里的花草其实有点修剪过度,整齐是整齐了,却显得有些太过规范,缺少些自然美。
爸爸每天下班都要修剪一阵。
赵强直说道:“不用,就当锻炼身体了,你去屋里吧。”
其实他并不是想靠这个锻炼身体。
就是喜欢他在剪花草,老婆子站在旁边的看的感觉
一辈子她就像自己提过两个要求。
一个是给她安排个工作。
一个就是给她种一院子的花。
自己总算都做到了。
易飞说道:“那我去做饭了。”
赵妈妈这次没有跟易飞争着做晚饭,因为易小蔓来了。
小姑娘还是第一次来她家做客,万一磕着碰着可不得不了。
赵妈妈对两家亲家都不太满意,不能说不满意,只是不知道如何与他们打交道。
易千晴的爸妈太客气。
总是一句一个赵署长、严主任的叫。
她那破供销社主任都是什么猴年马月的事了。
他们不叫,都没有人想起她曾经做几个朝阳路供销社主任。
她哪里会当主任,是人家看着老赵家的面子。
没当几年,老头子就让她提前退休了。
字都不识几个当什么主任。
他们客气的就像陌生人。
一年下来,两家人见不了几次面。
余春芳的爸妈太拘谨。
和他们聊天,你问一句,他们就答一句。
搞得大家都浑身不自在。
从芳芳结婚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倒是港城的那们年轻亲家和她聊得来。
一句一个大哥、嫂子叫着。
坐在一起拉家常。
一点也看不出来,她一个人的财富就能抵大半个临东市。
比过去的大资本产家苗家还有钱。
说起来也怪了,与她聊得来的不是工人和农民,而是一个大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