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说道:“陈乐宁从小家里就给他订了亲,就是我刚才说的于蔓蔓,她娘家也有点势力,不然也攀不上陈家,于蔓蔓比陈乐宁小两岁,刚大学毕业两年,陈乐宁出事的时候,她还在海城上大学,陈乐宁自知治好无望,就提出退婚,可于蔓蔓不干啊,声称无论陈乐宁治好还是治不好,这辈子就跟定他了。大学毕业后,也没去上班,就整天跟着陈乐宁。”
于蔓蔓整天嘻嘻哈哈的。
给人的感觉似乎并没有受这件事影响。
当然。
知道陈乐宁情况的人也不是太多。
他当时受伤,很多人知道,知道他一直没治好的却寥寥无几。
陈乐宁和自己很对脾气,才在一次酒后对自己坦言。
当时,他哭得像个孩子一样,自己也挺难受的。
如果不是小易总说会治,可他又不一副不上心的样子,苏越也不会当这么多人的面讲出来。
陈乐宁并没有叮嘱他不要说出去的话。
但这事,还是少说为好。
杨叶说道:“这个于蔓蔓不错。”
按苏越说的,于蔓蔓也有背景,自然不用靠着陈家。
但她能这种情况还不离不弃,是个好女孩。
应该也是真心的。
否则,即使她不退婚,也不用班都不上,整天跟着陈乐宁。
一个花季女孩,能做到的有几个?
“于蔓蔓是不错。”
苏越说道:“但正是这样,也给了陈乐宁带来了极大的痛苦,这个大家都能理解,于蔓蔓做得越好,陈乐宁越有负罪感,如果没有于蔓蔓,他大不了醉生梦死,破罐子破摔,小易总,你要是把陈乐宁给治好了,陈家庞大的资源还不尽你所用?”
陈乐宁不是那种记恩负义之人。
更不是小气之人。
否则也不会一听小易总能治这种病,立即就放弃了他的那份钱。
又不是十万。
当然,他想结交小易总也是真的。
陈家又不需要钱来支撑。
“你等等。”
廖远光说道:“我知道你说的陈乐宁是谁了,咱省纪律检查署陈华署长是不是和他有些关系?”
有如此势力的陈家就一家。
陈署长应该和陈乐宁有些关系。
“对啊,要不然我怎么和陈东宁混得这么好?”
苏越说道:“据陈乐宁讲,陈署长的父亲和陈乐宁的爷爷是堂兄弟。”
他们陈家的分支有不少。
遍布全国。
听说港城也有一分支,据说还混得不错,也是大富豪。
廖远光说道:“小易总,那还真应该下点功夫,陈乐宁这一代虽然就他一个,但他父辈、爷爷辈可都不起,咱是做正当生意的,但有些事总绕不过主管部门。”
陈乐宁这一代人丁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