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仪说道:“顾文,这么多年,顾家没把当你是外人,我听你讲了易飞,作为长辈,我多说一句,不要有其它想法,你是斗不过他的,所有的阴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不堪一击,你也不是搞阴谋的人。”
如果他所谓的投靠易飞有别的想法的话。
还是趁早拉倒吧。
易飞才十六岁,做事都这么狠辣。
再过几年,那还了得。
他不可不想顾文死得比谁都难看。
焦顾文说道:“外公,我都改名顾文了,自是顾家的人,我妈妈、您、外婆对我啥样我自然有里有数,我刚才讲的也是心里话,没别的想法。”
有别的想法?
他自认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也没那么大的本事。
如果自己是焦运胜,那就有多远逃多远。
换上地方再做打算。
顾成仪摆摆手,“那就去做吧。”
别管什么时代,都是弱肉强食的时代。
斗不过就去合作、就去依附,不但不丢人,还是最明智的。
焦运胜喊道:“你们说什么呢?凭什么拿我的东西去做人情?”
要做人情,自己去做不行吗?
为什么非得让他去。
公司是自己的,他们甚至都不和自己商量就决定下来了?
“焦运胜。”
顾敏说道:“你的东西总有我一半吧?铜材厂不是你的,你痛快答应把厂子交给顾文处理,你中间的猫腻以为我不知道,别逼我大义灭亲,胜利建筑公司早晚也得被清查,你做的那些工程,有几个是按设计要求做的?顾文这是在帮你,别不知好好歹。”
她毕竟在市府工作了二十年。
很快就明白了顾文的打算。
鞋厂和铜材厂都是国家的,顾文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
说是把胜利建筑公司纳入到秋城建筑公司旗下。
不是送给他。
顾文至少在公司里有些股份。
公司能在赵秋城、易飞带领下获得发展,这是好事。
只不过建筑公司从焦运胜的名下到了顾武的名下。
焦顾武说道:“哥,按你说的,那个疯子……易飞,以后不再找我麻烦?”
他现在不关心公司。
只关心自己的死活。
人都死了,要公司有什么用。
“我保证。”
焦顾文说道:“易飞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同时也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听着不可思议吧,他手下就有不少曾经和他有仇的人。他恨的不是某个人,而是某种现象,你只要以后好好的,他肯定不会再找你麻烦,但你要再犯在他手里,那我保证不了,犯他手里不一定是得罪他这个人,而是你做了让他厌烦的事,比如调戏女人,欺负弱小。”
在易飞的眼里,焦顾武就像只蚂蚁。
有哪个人会和一只蚂蚁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