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有点感慨。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刘桂兰明显就是再穷也不能占人家便宜的语气和神态。
她可是知道易飞的计划。
也听他说过。
余家岭基地几年后一年的收入就有上千万。
百分之四看着不多,一年随便也能分到几十万。
几十万什么概念。
别说刘桂兰没见过,想都没想过。
连万元户她都没想过。
余家岭除了余二狗还有俩闲钱,别的家都紧巴巴的。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吃饱穿暖,和二弟家的孩子都有学上。
还有一个小愿望就是。
啥时候把计划生育罚款给结了。
以后不再罚。
现在一年一半以上的收入都交了罚款。
夏秋两季有了收入,好容易能缓口气,可罚款都得交大半。
易飞也不和她多说,“大嫂,公司决定的事情,还能说改就改,就这么说定了,你回村也不要和别人说,自家人知道就行。”
村民要是知道一个村一百来户才占百分之二十。
他们三家占百分之十。
十有八九干活的时候找麻烦。
不说别的,肯定积极性就不高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
那时候就没人想到,是因为余春芳,丽飞才去投资。
他们才能赚钱的。
这就是人性,没办法。
刘桂兰看易飞这么说,也不敢再多说。
对她来说,公司就相当于公家。
决定好的事情自然没有她说话的理。
刘桂兰小声地问:“我小妹与石铭生分手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她找易飞,就是要问这件事。
她问了小妹,小妹也不说,只说不让她管。
刘桂兰是大嫂,长嫂如母,她怎么能不管。
想来易飞是知道怎么回事的。
“这个我知道,石铭生看上了临山区文教署署长卢有胜的女儿,就和余老师分手了。”
易飞说道:“大嫂,石铭生这人非常自私,早分手了也好,他给不了余老师幸福。”
这事没必要瞒她。
余老师上次回家就告诉妈妈她和石铭生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