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五间正房,五间厢房。
屋檐下挂着玉米和一些红辣椒。
和北方农村的院落没多大区别。
院子的一侧,厢房的对面,有成排的鸡窝、免笼。
还有一个不小的羊圈。
不过,里面只有三只老羊和六七只刚出生不久羊羔。
易飞和赵秋城对望一眼。
烤全羊没戏了。
总不能把还在哺乳的老羊给吃了吧。
那些刚生下不久的羊羔就没命了。
陈一凡知道他们的意思。
他笑道:“有二三十只羊呢,别的羊都在附近吃草,小六、小七能独自放羊。”
三道长这么多年一直没变。
一直保持着二三十只羊的数量。
多了就吃掉或到镇上卖掉。
易飞看了看,果然小六、小七没有跟他们进来。
估计去赶羊了。
三道长淡淡地说:“晚上我们吃羊。”
这么多人。
也只有杀羊了。
一个挺着大肚的年轻女人从厢房里出来。
有点惊讶地叫了声,“哥!”
易飞去年过年的时候见过陈青。
他走过去,轻轻叫了声:“姑姑。”
陈青抬手轻轻摸摸易飞的头:“易飞,你也来了,长高了,更好看了,谢楠、毛毛、朵朵没来吗?”
去年过年的时候,陈青和丈夫赵海去了市里。
在师父家住了几天。
见过他们几个。
“都来了。在前院呢!”
易飞话音刚落。
朵朵便高喊着姑姑,从前院冲了进来。
她来过回德观多次,前院的神像、神胎自然不稀奇。
看她们那些人看起来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