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的消息是,这次邀请了武王,但他根本不会来。
所以,在这里是我父亲商会会长陆正科最大。
你们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商会会长,就是得罪了整个广南省商会!
你们算什么东西!
给本公子上,捉了他们!”
陆权章一声令下,便有五个眼神狠厉的汉子涌了过来。
“原来你就是陆正科的儿子。
难道他没有教你好好做人吗?”
陈浩北边说,边伸手招架住了那五名汉子的攻击。
陈浩北虽然年纪大了,却依然是如同年轻时一般勇猛,三下五除二就打得五名汉子连连败退。
云柏武则站在原地双手抱胸看热闹。
陆权章算是看出来了,原来云柏武就是纸老虎,看着块头大,却毫无招架还手之力。
“行,本公子就等你身边这位保镖不在场的时候,再来好好修理你!”
陆权章小声嘀咕。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这里的小插曲。
陈浩北看了一眼正走过来的大腹便便的男子,便低声对云柏武说:
“这位便是广南省商会的会长陆正科,刚才想打武王殿下你的那个青年就是他儿子。
属下还打听过,胡瑞跟陆正科是远方亲戚。
两人互相官商勾结,陆正科这些年才能在南方这边发展得这么快。
我们下面的商队,和他们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就连武王你这段日子让属下去操办的事情,都难免得经过陆正科手下的工程队伍去落实。”
云柏武听了,对这个大腹便便的男子便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
古代版本的包工头!
看样子,只怕不是什么好人,更有可能是黑道出身。
看陆正科手背上那一条触目惊心的刀疤,便能猜到一二了,还有他那杀人不眨眼的狠厉眼神。
陆权章看到陆正科,顿时就像找到了靠山,当即添油加醋上前告状:
“爹,你要替儿子做主。
这两人故意撞了我的马车,想把我撞下山谋财害命呢!”
陆权章看向两人,并认出了陈浩北,当即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笑意:
“浩北兄弟,原来是你。
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事就暂且算了。
让你的手下给犬子道个歉就行了。”
“你让他给你儿子道歉?”
陈浩北难以置信地指了指云柏武,又指了指陆权章。
陆正科依旧是商人惯有的生意笑容:
“对,道个歉嘛,又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