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便把剩下的话也全都脱口而出,“还会告诉太太说您正在发高烧,如果不及时退烧很有可能会烧坏脑子。”
陆砚臣终于开了尊口,淡淡地应了一句,“嗯。”
得了许可,临风拔腿就往周泽修所在的拍卖席赶去。
路上还撞见个人。
是白念生。
“陆哥呢?”白念生问他。
临风脚下步伐没停,手指了指陆砚臣所在的隔间。
白念生谢了两个字都没说,临风已经火急火燎的走了,跟逃荒似的。
“这么急的吗?发生啥事了?”白念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没多探究,而是去找陆砚臣。
另一边,扶软刚回到隔间,心神未定。
沈棣探究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你做什么了?一脸心虚。”
他不问还好,越问扶软心里越心虚。
主要她刚刚说沈棣是她男朋友来着。
她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可能多少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谁让他又跟卓思然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呢?
这事儿若是让梁云筝知道了,估计要惊掉下巴。
毕竟梁云筝最佩服的就是扶软有一个很稳定的情绪。
可她那自以为傲的情绪管理能力,在陆砚臣面前,啥也不是。
”你耳朵怎么红了?”
沈棣这小子就这点不好,好奇心太重,还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扶软支支吾吾,“有吗?可能太热了。”
她用手扇了扇风,借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沈棣浅眯着眸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扶软眼珠子往别处转,就是不跟他对视。
后来干脆转移他的注意力,故意问道,“咦,云筝姐怎么还没回来?”
沈棣果然上当,往门外看了看,“是啊,她去哪儿了?”
“找小颂去了。”扶软接着话茬,但却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
然而这口气还没彻底松懈下来,隔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敲门声挺急促的,笃笃笃的。
扶软一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双眸紧张的地盯着门。
沈棣过去开了门,见敲门的是一张陌生面孔,便问道,“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