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太阳已经升起。虽然城市建筑物身影还是长长的,但拂动的风是热的。夜晚没有祛尽暑气,早晨气温升得很快,这一天无疑是炎热的一天。
室内,气温适宜,祁真搂着江晨月,互相侧靠着望向窗外。
“月月,你爸是副省长,你为什么还这么拼?为什么不找一份轻松的工作做?非得要在电视台辛辛苦苦地干呢?”祁真问。
江晨月仰偏着头,望着祁真说:“祁大书记,你的意思,我爸是副省长,我是千金小姐,就要养尊处优,就不要在外面抛头露面,你是这个意思吗?”
祁真陪着笑说:“不是这个意思。”
江晨月说:“这么跟你说吧:因为我喜欢,所以我愿意辛苦、愿意拼!”
“为自已喜欢的事去拼、去累,内心是充实的,生活才是有意义的。”
祁真说:“月月是我学习的好榜样,我要向月月看齐,向月月学习。”
月月用柔软的肩膀推了一下祁真:“你少贫。平日你台上台下一本正经,威风八面,让人生畏,一到我面前就变了样子。”
祁真亲着月月的额头问:“在你面前变成了什么样子了?”
“变得没有一点正形,像一个……”
“像一个什么?”
“像一个,像一个流氓。”月月咯咯地笑着说。
祁真柔声说道:“我只能在你面前做流氓,其他人面前不能做流氓的。”
“我昨晚是不是很流氓?”
月月额头蹭着祁真的脸:“你只准在我面前是流氓。”
祁真将月月拥在怀里,抱得更紧。
月月说:“真哥,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没让副省长老爸荫蔽。”
“我单独住,没有和父母一起住。主要是担心副省长女儿这个光环,对我的工作和生活造成干扰。”
“认识我的人,包括我单位的同事,都不知道我是江载舟的女儿。”
听月月这么一说,祁真心里稍微轻松了些。月月精神自由、生活独立。江载舟出了事的话,月月应该能挺过来。
月月接着说:“真哥,你也要像我一样,把我爸是副省长这个事抛在一边。”
“不能因为我爸是副省长,就觉得和我在一起有压力。”
“其实,从世俗角度讲,你综合素质高,年轻有为、前程远大。我这个副省长女儿,不找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