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里是燕云,你上哪儿讲这么多规矩?”讥讽的笑声不绝道:“这里又不是大都,你能奈我何呀?”
此刻的竹长安也忍不住的转过身子,只见一男子嚣张至极的态度,讽刺着一旁的端木秋歌,在竹长安的眼里这副姿态的样子也不是没见过,只有大梁的地痞无赖才是这份嚣张。
“这是?”竹长安试着问道,可眼神却是看向端木秋歌。
“这是孛儿只一族,唯一的亲王:孛儿只·塔布尔!”端木秋歌转过身子向竹长安走来,耐心的解答道。
“哦,他也是来参战的?”竹长安试问道。
“我可不是,我是坐镇后方的元帅,国主刚刚下旨封为前线的元帅,正要和太子汇报!”孛儿只·塔布尔回应着,几步欲要上前,却被端木秋歌用手拦下。
“呵呵,什么货色?我说太子殿下,您可别被她三言两语就骗了,丢失了十六年,偏偏让你这个偏执找到了,别是个杂种!”塔布尔见上前不得,只是露出一副猥琐的神情,那双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竹长安,讥笑道。
“亲王还是元帅?貌似都没有道理管皇家的家事吧!”竹长安垂眸换上一双凌冽的眼神看向塔布尔似是轻蔑,回过神对端木秋歌,佯怒的神情说道:“你一个太子,连这个都管不了吗?”
说完,竹长安甩开他的双手便会到帷帐,不在去管身后的几人。
违章内,竹长安长舒一口气,回想着刚才的情况,倒是对这个亲王来了兴致,叫过门外的小花,便细细聆听着他们的故事。
“孛儿只·塔布尔是亲王孛儿只·兰林唯一的子嗣,也是国主母族的侄子!当然也是现今争夺皇位最有力的人员。”
听着小花的解释,竹长安不禁有些疑惑道:“为何这样说?”
小花:“端木一族留存的只有国主端木妍一人,而母族孛儿只一族虽有塔布尔一人,但是旁支的亲王还是有很多的,觊觎皇位的除了端木族,孛儿只,还就是公主你知道的赫连一族,因为赫连一族是常年被打压挤压在两族之下已经不满很久了!”
“这么说端木秋歌的压力很大呀!”竹长安点头清捋着这些人物关系,忍不住的想法从脑袋冒出,在看向一旁的小花,露出一个意味十足的笑容。
小花见状下意识抱紧了自己的胳膊,满脸恐慌,才下跪说道:“公主饶了奴婢吧!”
“饶?你这是作何?你做错什么了吗?”竹长安连忙将小花扶起一脸心疼的神情替她抖落着身上的灰尘。
“奴婢,奴婢不知道!”小花有些忐忑,经连说话都有些颤颤巍巍道。
“放心吧,我这个人,你也知道,我是不会害你的!”
次日。
号角声在帷帐外响起,一阵阵的号角声响彻在军地,吓得竹长安连忙起床披上外套慌张的走出帷帐外。
“怎么了,怎么了?是要打仗了吗?”竹长安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四处翘望着。
只见一排排的士兵和战马分成两队气势十足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发起战争一般。
“没什么,是不是吓到公主了,真是不好意思呀,想来公主还没熟悉我们燕云的规矩吧!”
闻声看去,只见孛儿只·塔布尔咱在帷帐的一旁,左手擦拭着下巴,眼神却是不停的在竹长安的身上打量着,样子极其猥琐。
竹长安见状迅速套上外套,皱起的眉眼冽厉道:“燕云的规矩?燕云的规矩就是你这副模样?猥琐至极!”
竹长安呵斥着,顺着前路走去。
“怎么?公主是要找太子殿下吗?需要微臣带你去吗?”
但见孛儿只·塔布尔迎着她的步伐阻挡在前,撑开的双手遮挡着前路。
竹长安见状倒只是问道:“你让不让开?不让开别怪我下手狠!”
“下手?你想怎么下手呀!”
见竹长安手指自己,他也不肯退步,倒是迎着上前就要去抓竹长安的纤细的手指。
见地,竹长安也是不惯着,让原本手指在他抓来的一刻伸开成巴掌,猛地一巴掌扇在塔布尔的脸上,应是他没也没想到一个女子的力气竟然会有这么大,踉跄的脚步停下来,重心不稳的摔倒在一旁的草地上。
再看他的脸上硕大的巴掌印,手指整整齐齐的铺开在他的脸上,而竹长安却是摇晃着手臂,一脸不耐烦的恶心的表情。
“脸皮够厚呀,打的我手都疼!”
“你!”孛儿只·塔布尔楞了片刻连忙起身就要挥舞起拳头打向竹长安,却被赶来的赫连屮横腰拦下。
这番动静可谓是不小,也许是那声清脆的巴掌声吸引了集结士兵的目光,纷纷像这边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