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与住持在求竹签,他却说道这一切都是因果,如若我们下山嗅到蔷薇切记不要杀生会与我有缘的!想来这处于云雾之中的蔷薇是这个意思!”竹长安解释道。
“原来如此,看来这就是住持的示意了,我这就去找他!”顾罹说道着,便要再次上山。
“慢着,顾罹,顾小侯爷,此番我们前来并没说你是顾家王府的人,你我只是一对寻常夫妻,想来那个老住持是已经猜到你的身份了,他既然不让我们杀生,自然会有一番道理的!”
“你什么意思?”顾罹明显有些晕,压制下的男子也想着趁说话间隙溜走,却被一把拽回,硬生生的绊住双手。
竹长安却继续说道:“谚语常言问题不要看表面,刚刚那支长箭明显没想要咱俩的命,反倒是这种自爆身份的人咱们可以好好询问。”
“你说的对,那就带下去,也许会对我们的案情有帮助!”顾罹说道。
回到禅香院的两人,便让下人将黑衣男子绑在柴房。
“顾罹,要审讯那个男子一番吗?”竹长安跟在他的身后步伐紧凑,试问道。
“可以,不过眼下你觉得他会对我们的案情有帮助吗?”顾罹回头问道:“进屋再说!”
房间内,竹长安迈进双脚后,只听身后响起关门声。
顾罹:“隔墙有耳!”
“我和那个老僧人聊的不过几句,他说的话真的是玄乎其神,但是你在庙堂有什么发现吗?”竹长安开口道。
“确实有,你们都出去后,我在佛图寺的佛像上刮下来一些铜粉,而里面却是泥土做的。”顾罹说着便将袖中的刮针取出示意着。
“也就是说,如果单单只是一成铜粉的话,那将会有打量的铜品被私人加工成铜钱,而这也是官家禁止的造铜钱的行为!原来皇上是要我们去查私自铸铜币的案件呀!”反应过来的竹长安明显有些吃惊。
“没错!”
“那我明白了那个老住持的意思了,他的话里话外貌似都在说,这件是必然的,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怪不得他不会意外!”
“是也,只有常在寺院的住持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想来他也是不满很久了!”顾罹道。
“来人,将黑衣男子带上来!”顾罹一声令下,只见黑衣男子被五花大绑的提到厅堂。
“看你的衣着打扮,我且问你是那个国家的人?”竹长安围绕着男人走了三圈,端详了一番问道。
“哼!”黑衣男子。
顾罹见他不说,眼底也是越发发寒,威胁道:“其实像你这样的奸细,我大梁向来是处之极快,即便我此刻在这个禅香院杀了你,谅旁人也说不得什么,更何况死在本侯刀下的燕云人对我来说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不过尔尔!”
竹长安见状说道:“杀你只是我们其中一个选项,若是单凭你行刺顾侯爷这一条,怕是你们燕云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此话一出,男子神情有些许动容。
“顾将军应该对我们家族不会陌生,我乃是燕云一族赫连部落的,也是死在你手下最多的部落!而我便是赫连屮!”男子的神情明显的愤怒,眼里尽是仇恨的目光看向顾罹。
“赫连部落,怪不得,我看你的面容有些许熟悉,很是有赫连特征。”顾罹道:“那你刺杀本侯可是你们燕云示意的?”
“呵,杀你?难道你征战多年会看出我有意杀你吗?倒也大可不必,是你树大招风,惹的人雇我杀的你!”赫连屮说道。
顾罹眼下一沉,低语道:“可是顾方雨派你来杀我的?”
“不愧是顾将军,连朝堂之上的暗术也玩的转!”赫连屮讽刺道:“我还真以为你这个常年驻守边疆的人便只会打仗了呢!哦,不对,顾方雨的儿子,也是应该一样是一匹狼,一匹白眼狼!”
“砰!”的一声,顾罹气的急,抬脚便将跪在地上的赫连屮踢到一旁。
“哈哈哈,你也就这点本事了!”赫连屮嘲讽道。
眼看顾罹就要将握紧的拳头再次打向他,得亏竹长安连忙保住顾罹的腰肢,阻止道:“顾罹,你清醒一点,别中了他的反间计,你想想,他要是真的想杀你,咱们现在可是正在和他大战呢!”
“对,我得清醒一点!”顾罹蹲下腰,掐着他的脸问道:“那你说说,既然顾方雨雇佣你杀了我,你为什么不杀了我?还是顾方雨叛国当了卖国贼呀?还有你们和佛图寺的老和尚什么关系?说!”顾罹低吼道。
竹长安也是无语,硬是将顾罹拉到椅子上,劝谏道:“顾罹,别再闹了,他要是想说,被你这样整下去你什么都不会问道的!”
赫连屮:“我说,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不是关于顾罹的,我只是想问问您这新娶的小娘子可是大盗那个名动大梁的竹长安?”
“是,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竹长安的话没说完便被赫连屮打断道:“是就好,得亏主人有交代,不然我就真错杀了顾罹!”
赫连屮顿了顿又道:“其实你们的疑问即使不问我,顾罹你的心里没有答案吗?一个私生子,被皇帝任命在关外这么多年,没死,这本身就是对顾方雨的威胁!”
“可顾罹是他的儿子呀!”竹长安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