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的脚步声走上台前,春尚晚依旧是一副满脸的笑意可人,看向竹长安的一瞬,眉眼间也似有似无的挑逗。
“这一局显然也是我们这位黑袍姐姐获胜!”春尚晚抬起竹长安的手,眼神时不时从台下飘到竹长安的身上意味深长的说道着:“那么接下来可还有哪位敢再来挑战这位英雄?”
死一半的寂静,对于“她”的身份谁人也不敢枉断定义。
就连施卜源也站在一旁静静打量着这个局面。
“我来!”清脆的女声从台下传来,女孩一脸笑意的看去,手里也不停的挥舞着长枪。
“敢问女侠姓名?”春尚晚试问到。
“施!施羽伊,正是在下名号!”施羽伊顿了顿又道:“姐姐总该履行诺言吧,既然今日难得由此机会,我便斗胆向姐姐请教一番!”
此刻最是提心吊胆的便是一旁的施卜源,对于年轻一辈中,最有潜力的便是竹长安,无论眼前这个一身黑袍的女子是不是竹长安他的武功都不在竹长安的话下,况且施羽伊的伎俩做父亲的最是知道,连司空云烟都打不过,又怎么能打过眼前这个女子?不管她是不是竹长安自己都绝不能任凭女儿靠着所谓的交谊便送上性命。
想到这儿的施卜源便连忙拉住要走向前的女儿,眼神中溢出来的担忧和劝阻反到是被施羽伊笑着拍了拍肩膀,只听她道:“放心吧,父亲!”
眼见劝阻不通,施卜源便拿出刚刚花费重金买来的南明九仙枪便要递给她,却被推脱道:“谢谢父亲,这样好的枪,等我实力配得上在使用吧!”
只见施羽伊踏着轻快的脚步,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台前,手臂攀岩着手中的长枪,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简单的行了一个礼数,施羽伊提起手里的长枪,径直刺去,而竹长安也不恼,眼底里不经意流露出来挑逗的意思,摔打着手里的长鞭看准了角度。
只见长鞭萦绕在长枪之上,‘牧荼荼’顺着她的方向绕过轻轻将手放在她的腰间,滑步将施羽伊揽在怀中,一副情意绵绵的景象,倒是让台下的众人大吃一惊,特别是施卜源。
竹长安轻轻附耳吹嘘着,这不惊让施羽伊小脸一红,而她还不忘指教道:“练习长枪虽不适合女孩子,但是你的基本功底过硬,若是练习一些柔软的轻功到是会弥补你很多的不足。”
竹长安说道着,手下的动作没停,拦住的角度又深入了几分,抱在怀中确定了百分百不会有意外发生才将缠绕在长枪上的长鞭用力一拽,身体幅度之大,在风的伴奏下,连长裙也在空中进行着飞舞。
“长枪目标要准,但是你身体的幅度要适应着放大,杀伤力才会更大!”牧荼荼说话间便用缠绕在长枪的长鞭引导着她每一个动作,而在台下的视角里此时的施羽伊犹如在空中飞舞的蝴蝶,既美丽又能让观众对她手中的长枪不寒而栗。
施卜源看着台上的一切,不禁暗腹着:真没想到,这家伙不光是长鞭,轻功和长枪也能练的这样好,若是做个收徒弟的师傅必然是桃李满天下。
不过,若她真的是那个竹长安,那这场大会就是一个骗局,是连本座也在内的算计。
台下众人看着眼前的一切,窃窃私语的一轮不停,而台上,许是施羽伊感觉到她交给自己的轻功是前所未有的感觉,知道自己的能力便也不在要求着比武。
施羽伊行着礼数:“我认输,感谢阿姐教这套轻功!”
“这套轻功,本王也是许多年未曾见到过了,你倒是大方,叶家的独门轻功就被你这样传出去了!”许久没开口的顾方雨缓缓走向台上,开口问道:“这位英雄,许是我们有缘,本王总感觉与你似曾相识呢?”
“王爷谬赞了,我牧荼荼从未去过京城何谈能与王爷相视?”竹长安道。
“是吗?本王是没想到这叶家的踏天梯竟会传给一个江湖人士!”顾方雨低头沉吟,冷笑道,在抬眼间只有竹长安才能看见的,皆是阴狠狠的杀气。
而台下无一不在议论着刚才竹长安使用的轻功,听顾方雨所言他们貌似才想起这就是那个被灭绝满门的叶家,独门轻功——踏天梯。
“踏天梯是在下从一位前辈手中所学!”竹长安试图解释道。
“踏天梯原是前朝叶家军留下的绝世轻功,如今叶家被满门抄斩的恐怕也剩不下几人,如今即便流落在江湖之中也都是徒子徒孙,怎么顾王爷也不愿意放弃追捕吗?”老者明古走上前,面朝向顾方雨对峙道。
“这位老先生貌似与本王不友善呀?”顾方雨道。
“老夫本就是这虚无缥缈的江湖人,何来冤仇?不过都是看淡了,并无意羽各位起争执!”
“况且她本就是老夫的有缘人,这拓本,本就是只属于她家的物品,如今老夫也只是物归原主而已,你们不服气的,想要比武的也都依着你们,怎么?赢了都还不让她拿回这个拓本了?”
明古的话说的有些重却也在理,台下的人无一不服,只是更多的好奇,这个老人怎么敢同顾方雨对峙?
也真是不可思议的一副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