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狠一点,影卫会不会维持不住这两种样子。
要抓住影卫的狐狸尾巴。
殷无寂心下揣摩着,手上拎着影卫的腰带,本来是要随意丢到地上的,殷无寂却顿了顿,影卫一手捂住唇,一手蒙住眼睛,给殷无寂看笑了。
又不想看见他,又不想发出声音,手里的腰带顿时有了可去的地方。
“不要乱动,”殷无寂贴着影卫的手腕摩挲:“会蹭破。”
影卫的脸一下就红了,羞羞怯怯地根本不敢看殷无寂,目光到处乱飘。
殷无寂这才想起,这样的事情他早就对影卫做过一回了,上次好像比这次还过分,随手扯了个什么就蛮横地将影卫的手绑住。
看破影卫羞耻下的不安,殷无寂温柔地亲了亲影卫。
眼角眉梢都浸润在这样的温情里,影卫情不自禁地扬起脑袋,眼泪先滴下来。
“不喜欢?”殷无寂问他。
“喜欢……”影十二急着向殷无寂表白心意,“喜欢极了。”
对着这样的影卫,殷无寂也喜欢极了。
两人都没把衣服彻底脱下来,松松垮垮地挂着,仿佛只要拉起来,两人又是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做过。
但显然不行了。
这一次影卫内敛许多,一个字都没出,忍耐到极致的时候就咬自己的唇,如此私密的事情,他不想让旁的人都听见。
影卫突然一怔:“主子。”
抿了抿唇,连带着手指一起,藏不住的声音就这样出来,影卫越害怕背就绷得越紧,连肚子都跟着颤。
这样担心,却还是极力向殷无寂奉送自己。
被影卫戳得心一软再软,殷无寂放慢了动作,结束的时候,影卫已经昏睡了过去。
大夫晚上带着新的药方子来敲门,门开了,很快就合上,他和殷无寂站在长廊上。
殷无寂问:“怎么了?”
为什么刚刚做过的征兆会如此明显,也太为难他一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大夫了吧?
心中的腹诽隐下去,大夫的手往前递了递:“庄主,这是新的药方。”
殷无寂接过去,略微扫了一眼,他正色道:“很好。”
说完就要转身回去。
大夫咬咬牙拦住,道:“虽然、虽然我是跟影卫大人说了、说了可以,但要节制。”
节制节制说了几百遍了,庄主和影卫大人都不放在心上。
“知道了。”殷无寂的手挨到门边,没推,他又问:“有治外伤的药吗?”
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