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枪胸口,还在头上补了一枪。”
“然后又是疯狂开枪,直接干死了三个。”
“剩下俩,其中一个就是廖必胜。”
“另一个,死的老惨了,几乎一弹夹的子弹,从3米距离开始,胖子一枪没落空,全都打在了他身上。”
“最后两枪,几乎是把枪顶在那人脑袋上开的。”
“廖必胜刚换完弹夹,根本就没开枪的机会,就被胖子一把抢了枪。”
“双腿膝盖,各挨了两枪,波棱盖打得稀碎。”
“这还不算完。”
“胖子提枪,冲着廖必胜两条胳膊,就各开了两枪。”
“直接把廖必胜四肢给彻底废了。”
“接着一脚跺在廖必胜的脸上,鼻梁骨都快镶脑袋里头去了。”
“满口牙就剩下不到8颗是好的,前头上下两排牙,全碎。”
“把廖必胜送到咱们警队医院的时候,见多识广的医生都差点被廖必胜的惨样给吓尿了。”
“您以为这就完了?”
“廖必胜进了医院就喊头疼,整宿整宿嗷嗷叫。”
“刚开始我那哥们还以为这孙子是装的,结果后来才发现,这疼是根本装不出来的。”
“镇定、止痛打下去,啥用没有,这家伙,脑瓜子咣咣往床头撞。”
“隔了一天,审讯的警察过去,还没开口呢!那孙子就什么都招了。”
“这些天,我们差点没忙疯了。”
“抓了3个a级通缉犯,7个b级通缉犯,还把雇廖必胜绑架的幕后主谋给抓了出来。”
“是个什么房地产公司的老板,想要干掉另外一个竞争一块地的房地产公司老板。”
杨程夫妻俩对视一眼,他们这才知道,这小一个月里,天天守在病房的胖子,竟然是这样一个厉害的警察。
“师父,一定要找机会,把胖子调咱们分局,这胖子,太猛了。”
杨程开始琢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