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想了想也没拒绝。
再等一等,她确实需要人照顾些。
之前从松云居搬走前,刚做的猫爬架,现在又能用上了。
不知是初一对这里还记得一点点,还是她本来适应性就很强,没半天时间,就爬上爬下,好不快活。
时染看着她上蹿下跳的样子,心情好了很多。
东西刚放进屋里,院子外开过来一辆车。
听见喇叭声,时染出门,认出来是蒋颜的车,打开门让她进来。
蒋颜下车,慵懒又不失优雅的靠在车门,对着她微微挑眉。
两人都心照不宣,没提蒋颜是怎么第一时间来这儿找到她的。
“我随便收拾一下,晚点就要出门。”
蒋颜跟在时染身后,听到这话,奇怪问:“你不是最近休息吗?怎么还出门?”
“江常那边有个活动,需要我临时去帮个小忙。”
蒋颜吐槽:“他怎么天天拿你挡事?真把你当块砖头啊?哪里需要哪里搬?”
时染被逗笑,蒋颜又问:“你们这事,不打算再聊聊了?”
知道她问的是和陆远舟离婚这事,时染淡淡答:“有什么好聊的?”
她这么说着,却垂下眸子。
她自己其实也很茫然,但这三个月的崩溃,又是真实存在。
枯坐的夜晚,太难熬了。
她对陆远舟没了信任感。
这次和好,那还会不会有下次,像这样一声不吭的消失,独留她自我怀疑?
与其在这样的惶恐下度日,不如,狠一次心,把他从心底彻底剥离。
虽鲜血淋漓,但伤口总有好的时候。
听到她冷淡的语气,蒋颜没再说什么。
时染上楼去放东西,她还睡在了原来的房间,打开窗户,又从小包里掏出一个装手串的方盒子。
打开,是她串起来那串茉莉花手串,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她放在床边,等着自然风干。
时染要去活动会场,蒋颜便没再多待就先回去了。
后半场活动,大家自由活动,时染基本就没了事情。
“这活动办的也不小,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来了不少,陆总怎么没露面?”有人问了句。
旁边有人笑:“陆总的事情,岂能是咱们管的着的?”
那人笑了下,带着些不怀好意:“你我管不着,咱们陆总夫人还管不着吗?”
时染闻言,微微蹙眉。
她没说话,那人脸上的恶意更甚:“不过今天是陆夫人,明天还是不是就不好说了。”
听到这话,时染心里产生一抹狐疑。
她和陆远舟要离婚的消息,传出去了?
那人走过来,往她面前带了一杯酒:“你说,我说的对吗,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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