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不服气道:“我师父都多大了你还打他,他不要面子的啊,肯定再也不想见你了!”
老祖争辩道:“那怎么能是打呢?那是权宜之计,是为了保命!你个小孩懂什么?”
二人争辩不休,门吱呀一声打开。
苏寒漪出来,拎着老祖的后襟就走。
老祖骂骂咧咧,挣扎半天没挣开,楚一鸣欲言又止,然后跟着离开了。
叶晚进来,苏寒江如往常一般看书。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叶晚道:“师父,你叫我进来干嘛?”
苏寒江平静地翻着书页,眼睛未从书页离开半分:“不是你要见我吗,有什么事?”
这句话一下子就提醒了叶晚。
对哦。
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叶晚挠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那师父前两日怎么不愿见我?”
苏寒江放下手中的书,面上带着温柔的笑:“从前也是如此,晚儿可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
从前……
是了,从前也是这个样子啊。
苏寒江时常闭关。
三年前更是经常在外游荡,不怎么在谷里。
她也不是天天都能见到人的。
就算是三年后,有时候也是闭门不见的。
这很平常。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有了这样的想法,觉得要天天见面才是正常的呢?
叶晚张嘴、闭嘴、张嘴、闭嘴,来来回回好几次,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苏寒江知道她想不明白,也不再为难她:
“那你说,这次见我有什么事?”
要这么问的话。
那确实不是什么正经事。
但即使不正经,叶晚还是要说的。
也不会有那什么害羞内秀啥的,她胆子还是挺大的。
她凑到苏寒江的跟前,真诚地、小声地说道:“我想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