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我正烦着呢。”程昭很烦恼。
“烦什么,不过我也同情你,摊上这号人,以后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林小军笑道。
程昭觉的他说的不顺耳,不由辩驳道:“郭姑娘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差!”
“唉哟,这就护上了?她出门那么大排场,前呼后拥的,你受得了吗?”
“那是人家为了保命,西北多贼寇奸细,出门那么多人保护,因为就她一个姑娘家,也是无奈之举。”
程昭口气带着袒护,他没察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成了郭明珠的代言人。
“好吧,看来你对她很满意,那处就是了,还烦什么?”
“你说说,王爷就给了我半年,不成就再给她选别家,可我这整天和糙爷们在一起训练,哪有机会处啊。”他叹了口气。
林小军笑道:“你愁的是这事啊,好办,既然是王爷让你处,你就给王爷要假呗,允许你自由行动,不就结了?”
“算了,见着王爷再说吧,我是不敢主动再去找他了。”程昭道。
其实,程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纠结。
好象刚看见一款好看的衣服,突然就被人强迫要穿上这衣服,有种排斥感,可是若让他脱下来,又怕被别人抢了去。
放在现在,就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心理。
你向东我要偏向西,你让我打狗,我偏骂鸡。
四月二十休沐日。
军营里很热闹,好多士兵三五成群去金兰镇喝酒。
郭怀前一日发布命令,要求军兵休沐期间,在外要饮酒有度,不得闹事,不得与百姓起冲突,这些命令是惯例,年年如此,所以士兵们都知道这些。
程昭刚起床,洗漱完毕,用过早饭,就见程方匆匆过来。
他很奇怪程方怎么有时间到他这里来,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还是来人了?
“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王爷有令,让你和林校尉速到他的营帐集合,说有要事!”程方走的有些急,“快点哈,叫着林校尉,我走了!”
谦谦君子如程方,在军营呆久了,说话也干脆了许多,真是来如影去无踪,转眼已不见了人。
程昭忙收拾好,穿上日常的长袍,去林小军住处。
约一盏茶的功夫,两人气喘吁吁,一路小跑的来到了福王的营帐。
福王穿了一件日常的长袍,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哪象有要紧事的样子?
两人面面相觑,齐问道:“王爷!”
“嗯!”福王看了他两人一眼,见了程昭穿的袍子,不由皱眉道:“你这袍子皱巴巴的,给你半盏茶的功夫,抓紧回去换一身好看点的。”
程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袍子,又看了林小军身上的袍子,道:“王爷,林校尉的袍子和我差不多,为何让我去换,不让他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