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个老不死的,哪天才能升天?整天病歪歪的,还占着位子迟迟不立太子。他娘也不知道咋想的。
居然还不想着为自己儿子赶快谋算,
阮文成体内的暴躁因子似乎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越发暴戾。
他象困兽一样,在院子里来回的转圈。幕僚们感觉到阮文成的不对劲。似乎越来不理智了。
于是其中一个幕僚,偷偷将此事告诉了阮文成的母妃。
不久,宫里给皇帝看病的老牌圣手宫太医便跟着花嬷嬷来到了二皇子府。
“我又没病,看什么太医!”阮文成烦躁道。只见花嬷嬷行礼,道:“贵妃听说你近来心绪不宁,甚是担忧,特命老奴陪着宫太医来给殿下看看。”
阮文成没法子,他知道母妃的脾气,若要拒绝,那别想有肃静日子过了。
于是伸出手,对宫太医道:“那赶紧的吧,我还有要事忙。”
这位宫太医,是宫里有名的老神医了,只见他搭脉一测,又仔细打量阮文成的模样。
道:“殿下经脉跳动有力且快,是肝火太旺,其他无碍。下官给殿下开几位去火的药,照着方子吃就几日就是了。”
“看吧,我就说没病!”阮文成对花嬷嬷道:“嬷嬷回去告诉母妃不比挂心,孩儿近日事多忙的很”
宫太医又嘱咐了几句,开了方子。便跟着花嬷嬷去了。
只是刚目送花嬷嬷消失在了宫里,宫太医就转头上了马车。
然后马车行到了一个街角,本该归家的宫太医便下了车,支付了车夫几两银子,便悄然拐进了另一个街北的另一个胡同。
门环轻扣,开门的小厮看见宫太医,点点头开了门,将人让了进去。
大皇子府,阮文宇坐在宫太医对面,听他将事情说了遍,然后微微点头,轻笑道:“自作孽,不可活,看来老二府里有人先下手了。这到省了我们的事了。”
宫太医道:“二殿下这症状,与肝火旺是同样症状,没有十成的功力,是诊不出来中毒的。”他捋了捋胡须道,“此毒不象是越国,倒象是南疆那边的手段。”
“嗯,我会派人查清是谁下的毒,跑不了是那些下人中寻。若能找出来,我定要护其周全!”阮文宇道,“虽非我手笔,但与我越国将来却是有利。”
宫太医叹道:“唉,皇上的病一天不如一天,此次下官专门来,是不想再瞒殿下,皇上的病恐怕要殿下还是早作准备为好权当为了越国的安稳,老身原不想参与宫里事,但也希望子孙后代能安稳生活。不要受战乱之苦!”
“我明白”阮文宇手有些抖,“此事还请太医不要声张,看来,有些事不得不提前做了!”他沉声道。
夜色茫茫,街上静悄悄的。
宫太医着一身阮文宇换的夜行黑衣,看着天上的明月,想起老皇帝自建国以来,鞠躬尽瘁,累坏了身体。又想起了两位皇子小时候的身影。不由叹息一声,自古以来,多少事都乱在了一个“权”字上。
为了越国的安定,他越的希望皇位能顺利交接,起码,他还能想归宁,含饴弄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