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一天,希望你的历练尽快结束赶回,在看到你师傅的留言后,你我能在南无派山门相见!
”
白衫道长神鬼般的飘入进屋里,又自言自语的说了这么些话后,也不在继续留意桌上袁华清的留言,竟再次宛如一道微风的飘然不见了。
而这白衣道长显然也是南无派中的一员,只是从他的喃喃自语中却是可以分析出,这南无派分有外门派和内门派,而先前的那两个中年男子自然就是外门派的执事长老了。
对于南无派的这些情况,数多日后,展一天寻上南无派后,也自然了解到了,而他目前急着往回赶路,也就是为了他的师傅袁华清!
一周后,展一天终于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家。
这一周,数千公里的长途跋涉自然不是全靠法力催动飞行法器全程赶回的,这途中却是借助神通,悄悄的搭乘了好几辆顺风车才得以回来的。
如果全程都是借助飞行法器的遁速赶回,虽然能够大大缩短行程的时间,但那对法力的消耗将是巨大的。
而且法力一旦过量消耗,在这灵气稀薄人潮人海的都市之中想要恢复起来,那会是相当困难。
而那石匣中的灵液将是展一天用来冲击修为的珍希之物,当是不能随便使用的。
考虑到这些情况,也就不难理解展一天为何在一周后才满面风尘的赶回了家。
“真可气啊,今天打牌还真是邪了门了,一归三啊!
就我一个人输。
除了开头糊了一把屁糊外,后面三个风居然连屁糊都没有了,赵妖妹,吴糊开,就连钱输尽都能赢到钱了,这还让老娘还有脸再打牌吗?你说可气不可气!
”
就在展一天整理了一下刚从街面上的服装小店里购买的一件短袖T恤,正要进门时,却是听到屋内母亲周琴的愤怒声。
原来,就在展一天出去历练的这段日子,周琴牌运急转直下,几乎是逢赌必输,短短十多天里不仅将一年的打牌收益输得精光,而且都有了要动用定期存折上存款的打算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周琴这才不得不改打小牌,并且在她费尽心思的安排下,将刚刚与她打牌的三人凑到了一桌。
赵幺妹、钱书静和吴沪开是专打小牌纯娱乐性的两女一男。
由于赵幺妹和吴沪开在牌场上总是眉来眼去,逗趣说笑,根本没有职业玩家的谨慎和专注,所以输钱是家常便饭,几乎十打九书,根本就是混日子打发时间的。
而钱书静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十打十输的对象,所以凡认识他们的牌友都戏称这三人为赵妖妹,吴糊开和钱输尽了。
然而这一次,当周琴好不容易将这样的三人都凑在了一起,而且还是打得最小的硬糊,连赖子杠都没有的小牌。
可在这种情况下还输了钱,还是一归三的结局,这怎么不让周琴大为的光火!
尤其是想到赵妖妹,吴糊开在牌桌上的暧昧情形,甚至于打完牌后钱输尽从来都没主动提过的一句“周姐,下次咱们再打啊!
”
那满脸的开心模样,周琴心里那个憋屈,那个气愤啊都还不能表现发作于脸上了,毕竟人家才第一次赢钱嘛!
“什么?连这样的三人你都输了?”展强本是浑身无力的斜靠在沙发上,有些无精打采,可一听到老婆的这些抱屈的憋愤之言,竟一下惊得弹坐了起来,一双眼睛更是不可思议的紧盯着周琴。
“唉呀!
你干嘛这么大的神精,是不是觉得很可笑啊?”周琴被展强这突如其来的一个惊炸,惊得花容色变,但瞬间脸上却是一沉的反问起来。
“没有,没有,只是我觉得这事真得太邪了!
”
展强看到老婆突然阴沉下来的目光,立即摇着头的否定道,而看其模样和语气倒真不像是在看周琴的笑话。
“这事确实很邪乎,这近一个月来几乎场场输牌,而且最近十天更是一场不胜,那些个以前的手下败将们,还不知道在私下里怎么得意和嘲笑我呢,这已经不是输不输钱的问题了,而是个脸面问题了啊!
”
周琴见展强不像是嘲笑她,心中的怒意也消了一些,但同时也更加的困惑起来。
“唉!